这会儿谭泽尧光着上身抱着个光着□的,那光着□的怀里还抱着个胡乱裹了片布的,仨人身上都是血糊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吴子成虽然知道幸灾乐祸很不道德,但直到把小包子弄干净检查完,还是笑得停不了。
凌方平不满意了:“吴大少你有没有点儿职业道德?哎,慢点儿慢点儿,我操.你妈我让你慢点儿,摔了我家二小子你给老子生啊?!”
吴子成:“……放心,贫僧手稳得很。”
但小包子一直断断续续在哭。直到凌方平检查完身体吃了俩红糖鸡蛋被勒令卧床静养,小包子还是哭个不停。凌方平急了:“这咋回事儿?别是哪儿不舒服吧?”
“放心,你家二小子健康得很,”吴子成嘻嘻笑道,“估计是饿了。奶下来了没?”
“……”凌方平耳根烧得发烫,一个眼色抛过去,谭泽尧立刻就把吴子成给轰门外去落了锁。刚转过身就看到凌方平瞪着他:“你也出去!”
谭泽尧:“……宝贝儿你哪儿我没见过,羞个啥?”
“出去!”
于是谭泽尧跟吴子成一起灰溜溜站墙根儿去了。吴子成在一边儿笑得抽搐:“咱俩半斤八两谁都别笑话谁,啊?这都是命,谁让咱是攻呢?”
“攻咋了?”常高峰得到消息,硬拽着钱明来了。
其实常高峰对谭泽尧和凌方平的崽儿并不咋感兴趣,但瞅见钱明跟那儿坐立不安,想来又不敢来的样子,披上大衣就把人给拽来了。
吴子成蹲在地上抠墙:“瞅人这霸气的!贫僧刚说错了,其实那‘攻’前面还有俩字儿。”
“啥?”
吴子成想了想:“……忠犬?”
谭泽尧:“……”
常高峰对谭泽尧说:“恭喜恭喜,男孩儿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