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衍撵着手,神情莫测,“这话是假的,受伤了要上药,舔没用,还有可能更严重
“哦,”殊曼华缩了缩脖子,“那我去拿药,舅舅你等等。”
高衍看着殊曼华跑远了,眼睛眯了_下。他刚刚失态了,因为他竟然想跟殊曼华说以后可以只对他_个人用这招,不能对别人用。
他明明知道这就是不靠谱的老话,但还是冒出了这种想法。虽然最后他还是照实说了,但心里面那种感觉他没办法忽视。还有之前青年舔他时候的那种突如其来的冲动。
他也老大不小了,并不是从未有过欲望,但是却并不注重这方面,而且他也_向控制得很好。不说收放自如,但至少从来没有为这种事感到棘手或者困扰过,自己用手就能解决的事情,没什么。但是在刚刚那一瞬间升起来的欲望,他却可以确定,比他以往任何一次感受到的都强烈。他甚至已经可以断定就算到时候用手解决也满足不了。这样强烈的欲望,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男人或者女人身上感受过。
至此高衍不得不承认,他对他名义上的外甥有了不该有的欲望。
高衍是个干脆的人,当目标明确的时候就是志在必得。
都是男人又如何,他的另一半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他自己决定就好。
舅甥又如何?反正不是亲生的,即便会被一些人戳脊梁骨,他高衍又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想法?
他为国为民征战沙场、九死_生,要是到头来想跟什么人共度一生还要被大多数人反对,还要被各种诋毁,那他索性就真的辞官,带着青年到一个
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去,开始新的生活。
高衍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自己,却不能容许他人攻歼青年,他见不得青年眼中露出难过受伤的神情。
但是,青年又是怎么想的?他愿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
高衍头疼起来,他觉得自己在战场上遇到再厉害的敌人时也没有这么头疼过。
殊曼华回来,给高衍的手指上了药,做了简单的包扎,过程极其认真,像是再作一件容不得出半点差错的事。
“舅舅啊,你还是别弄了,去屋里等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