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是怎么教徒弟的,孙白和何澜有时候会将解剖描述给她们听,一想到那个场景,两位姑娘都有些不适,陆欣更是脸都白了一下。
她说“疡医就算了。”
陆欣与陆瑶不同,她一直呆在深宅内院之中,根本接触不到脏乱,也极难想象她那双玉手会触碰骨头和血,还得拿刀。
至于照顾伤患她要是没了丁香,自己照顾自己都有些困难,便道“阿瑾,你让我考虑几日吧。”
陆瑾说“二姐,这都随你们,想好了就跟我说。”
十日之后的大朝会前一天晚上,宋杨终于带回了消息。
他对宋衡说“大人,打听清楚了,巡防营在半月前便加强了对东街的巡视,特别是酒坊那一块。可按照往年,并没有这么快加强戒备。巡防营的官兵还说谢长深倒霉,都这么小心了,还出了这场大火。”
宋衡今晚不在医院,明日早朝,他也要去的。
听了宋杨的禀告,宋衡并不意外,或者说在怀疑之后,他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
他回想起谢长深的话,“以为大人不喜柳尚书”,这么说来,已经站队在柳世峰那里了,所以这件事的背后也少不了这个太子岳丈。
“另外尚武曾告假离京奔乡,可暗处在山东见到过他的身影。”宋杨轻轻说,接着等着他示下。
“我发现这位柳大人挺有能耐,一个文官倒是结交了不少武官。”
打着什么名义,宋衡用脚趾头都猜得到,然而这又何必呢。
皇帝对太子是真的好,只要太子不出错,将来的帝位就是他的。
很明显的事情,皇帝已经在带太子处理政务。
这么做难道真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吗
宋衡心里一阵厌烦,以数百百姓的安危为代价,就是真拉齐王下马,也让人恶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