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惊了惊,这买办可算的上肥差,油水最多。她父母总是抱怨月例银子少,再加上好堵成性的大哥,每年积攒下来的银子还不够给大哥凑足像样的彩礼银子的。大阿哥若是去说,一家肯定欢天喜地的。就算舍了宫里她这个女儿,怕是也得抱大阿哥的粗腿去。
想到这里,坠儿眼圈一红,低下头去。
胤禔见她仍然不说话,稍一思索已经知道是什么缘故。笑着一拍她的肩,“本郡王让你办的事儿,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了去。为了我自己,事后我也会保你,你且放宽心。到时候,我让额娘将你要回来使唤。文贵人那边的事,与你自然没有干系。”
坠儿见胤禔里的这般近,身上有些僵。听了他的话,虽不知道真假,还是眼里含着泪,道:“能得大千岁这句话,奴婢便放心了。”其实她一点都不放心,可是一家子的性命都在捏在胤禔手上,她哪里有说不的余地。现在看来,当初实在不该贪图来文贵人这边活计轻省,同另一个小宫女换的。
胤禔哪能看不出她的勉强,见坠儿杏眼含泪,泫然欲泣的样子,心里不由一动。伸手将她眼里的泪珠抹了,手已经搂到坠儿肩上。
坠儿惊的楞住,却不敢挣扎。
胤禔因为这次出门要谋划的事太多,随行只带了嫡福晋,还留在了热河,许久没有女人,心里自然有些难耐。这会正巧有了现成的,如何肯放过。而且,胤禔眼里带了算计,想要拢住女人的心让她乖乖听话,自然得用些手段。
一把将坠儿抱起来,走向床边,坠儿这才挣扎起来。只是这些在胤禔眼里,自然只能算是情趣。随手解了衣服,拉下外面的帘子。
……
下晌,胤禔伸着手让坠儿服侍着穿衣,瞧着坠儿越发柔媚娇俏,边伸手便往坠儿身上摸去,边笑着说道:“你且放宽心,事成之后我自会将你要到我附上,一个庶福晋是跑不了的。若能有一男半女,侧福晋也当得。”
坠儿羞的脸色涨红,将衣服与胤禔穿戴打理好了,细细声音说道:“奴婢已经是大千岁的人,以后自然听大千岁的。只盼着大爷早日将奴婢接出去。”想到文贵人执着太子的汗巾看了半个晚上,坠儿忽然又觉得无比满足。文贵人再怎么看那汗巾,太子也不会多瞧她一眼,而自己已经快从宫女便成了主子了。
虽然这样做难免良心不安,但是这事胤禔既然说了,就绝无收回去的可能。再者,一想到自己犯了错,文贵人端着主子架子,训斥责骂她的样子就又觉得微妙的有丝畅快的报复感。
胤禔点头,心里则想到了事成之后,康熙将自己封为太子,百官跪拜的场面,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
……
八月中旬,康熙在巡视了周围蒙古诸部后启程回热河行宫。
到热河行宫的当天刚好是八月十五,康熙让众位阿哥和文武官员一起进宫,赐宴赏月。虽然比不得皇宫大内,食材不够齐全,御膳房的人也依照皇上和太后的口味,琢磨着花样,做了不少月饼并小点心上来。
胤禟做在阿哥这桌,佳惠则去了女眷那边,至于弘嘉大概已经往点心最多的那桌奔去了。桌上每人面前都摆了一碟子月饼,味道也各不同。胤禟看着自己面前摆的冬瓜红糖馅儿月饼,皮儿薄,松软,尝起来别有一股香甜。胤禟边尝着月饼,早已经打定主意,晚膳后要打包带回去。康熙在全聚德那打包鸭子的事,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胤禩却只尝了尝时鲜水果,将自己面前的月饼推到胤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