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安抚,然后点点头,说:“好。”
第二天孟穹亲自带着我到了学校,他找到了校领导,然后很严肃的告诉他们,孟穹很生气,他想让我跳级。
校领导都很奇怪,那里面有一位陈启明的老师,她心说陈启明没被孤立啊,明明班里的好多小女生都特别喜欢这个调调的小男生……
但是由于家长的强烈要求,最后我跳级了,学校给我安排了一次考试,题目很简单,我平时成绩又很好,跳级成功,连跳两级,我变成了六年级的学生。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却也不想如此锋芒毕露,只是耐心的等待着,下一次可以脱离的机会。
几乎在同时,孟穹收到了房钱,给孟天十万,我和孟穹就住到了楼房里。
那是一个三居室的小楼房,三楼,地段很好,日后北京的x号线出口就在这里。
孟天搬走的时候倒是没拖泥带水,他很快把东西收拾好,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这里,我们两个搬进来的时候房子里都快空了。
搬来三居室,我想,我应该和孟穹分开睡了吧?谁知道孟穹直接把我的被子扔到主卧里,连犹豫都没有。
于是我对他说:
“我们是不是应该分开睡。”
孟穹摸着我的后背,说:
“冬天冷,我怕你冻着,以后再说吧。”
于是我也不能说什么了。
有了钱,孟穹几乎是不能等待的交给了医生,如同医生先前保证的,孟妈妈很快就要做手术了。
她被推进手术室的那天,我和孟穹就站在手术室门口,孟穹一直坐在冰冷的凳子上,一动不动。
我知道他很紧张,他这人就是这样,紧张的时候一动不动,焦躁的时候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