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有些奇怪孟穹为什么会突然撒酒疯。
我一扶他,孟穹就像是没了骨头一样往我这边靠,他一点力气都不用,特别沉,我被他压得几乎走不了路,好不容易到了厕所,我给他解开裤子,刚要把他的东西从内裤里掏出来的时候,孟穹一转身,低着头咬住了我的脖子。
我哆嗦了一下,手指不小心用力攥住孟穹的下体。
他大概是疼了,呻吟着‘嗯……’了一声,张开口却不松口,飞快地再次咬了上来。
我的喉结是最近刚刚长出来的,开始的时候没有感觉,后来说话的时候有些别扭,有一次洗澡的时候突然摸到那一块尖锐的凸起,才知道我的喉结已经长出来了。
正是因为这样,喉结附件都非常的敏,感,孟穹这一下好死不死地就咬在了我的喉结上。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放开他,推了孟穹一把,让他站直,然后不冷不淡地说:“孟穹,你就装吧。”
我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愤怒而且冷漠的。我继续说:
“你再这样,我立刻就走。”
孟穹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让他站在马桶前,在他耳边重复道:
“立刻。”
孟穹终于安静了,等他上完厕所,我帮他擦干净,然后提上裤子。他就像是一个婴儿一样任我施为,我以为他真的清醒了,不由得松了口气,正想带着他回去的时候,孟穹一转身,又搂住了我。
“……”
他就那么压在我身上,压得我几乎站不起来,我按着他的后背,几乎是拖着他向前走。我累得气喘吁吁,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后颈一湿。
我以为他又在舔我,几乎要火冒三丈,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是,我惊讶地向后摸了摸,我发现孟穹的脸全都湿了。
我沉默着,走到卧室,把孟穹放到床上。我没有开灯,但是我能看到躺在床上的人,他把手捂在脸上,侧着身,像是怕受伤害一样,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