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门外兴冲冲闯进来的人就愣在了原地,显然是听到了曲深玉的话,因此有些表情复杂地看了陈楚圆一眼。
曲深玉那么纯洁一人,怎么就被陈楚圆带得竟然这么放飞自我起来?
柳飘飘小声道:“婚纱没皱吧?我关门你们理理?”
曲深玉:“…………”
陈楚圆砸了个海绵蛋过去:“你怎么不敲门?懂不懂礼貌!”
柳飘飘心说,谁知道你们敢这么玩啊,外头还有人呢,她这不是想第二个看看婚纱效果吗?
但她自知理亏,鬼鬼祟祟地看了外面一眼,确定没人注意才说:“你们快去收拾收拾吧,我替你们放风。”
顿了顿,又说:“没尽兴你们也可以去试衣间再……”
陈楚圆气笑了:“你把自己当太监总管了?谁跟你说我们那什么了?倒一倒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行不行?”
“没有?”柳飘飘看了看已经不好意思埋陈楚圆怀里的曲深玉,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想了想,还是勉为其难道,“哎呀,不管怎样你们先化妆吧,一会儿其她人也要过来了,我去试试伴娘服,要是压不过她们我就偷偷让设计师改改。”
一群塑料姐妹都是争强好胜的,在不抢陈楚圆她们风头的前提下,她们不介意将礼服改得争奇斗艳。
陈楚圆闻言也懒得理会,婚礼是在她的小岛上举行的,她们怎么卷,到时候还不是得看她脸色行事?
她弯腰给曲深玉带上耳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求夸奖的表情十分明显。
曲深玉缓过神来,忍不住笑了一下才说:“很棒哦,亲一下?”
“那当然。”陈楚圆理所当然的收下了夸赞,刚想坐在她身上来个激烈的法式热吻,顾忌着婚纱又放弃了,拉开椅子坐到旁边去,迫不及待的拉开一盒子甲片看了起来。
自从在一起后,她好久都没有弄指甲了。
曲深玉看了眼,帮着她挑了几个款式出来,毕竟婚礼当天最累的一般都是一对新人,其次就是伴娘伴郎,所以估计那会儿陈楚圆也没有心思做别的。
更何况,之前陈楚圆看着指甲被剪得光秃秃的悲痛欲绝哭了几回,她好不容易忙完了回家对方看着自己新做的指甲又悲痛欲绝的哭了几回,家里也不是没准备卸甲的工具,曲深玉自己都去学了,应该也造不成什么影响。
如果陈楚圆有耐心等她卸完还不睡着的话……
嗯……
曲深玉看了陈楚圆一眼,决定还是不打扰她现在的好兴致了。
反正就算真把这种事说了,她婚礼当天肯定还是会精致到头发丝的,说了除了影响心情也改变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