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玄之道:“我们看起来,很可疑么?”
侍卫长不会好意地笑了笑,说:“我说你可疑,你便是可疑,不如我现在就去你的马车中好好给你搜一搜身子,看看上面,有什么可疑之物。"
晏天痕瞬间暴怒,拳头刚刚握起,就被蔺玄之给按住了手。
"这恐怕,不能随你的愿了。”蔺玄之道。
俗话说,宰相门前三品官,在超一流大世家门前当看门狗,自然也是狗眼看人低,守城侍卫一向看不起从中洲之外的其他洲陆前来的修士,更别说仅仅是三流世家罢了。
侍卫长挑了挑唇角,说:“那恐怕,你们今天就进不了城了。”
说完,他对后面的人说道:“让蔺家靠边站站,别挡着路了,后面要进城的,赶紧过来。”
蔺家人顿时发出了讨伐的声音。
"不搜身就不给进城,我还丛未见过这种规矩。"蔺泽之咬了咬牙根,脸上一片红一片白,满是羞辱之色。
"分明是在故意找茬。"蔺焰咬咬下唇,道:“修士随身所带之物,个个都是保命的法宝,你们却说看就看,这岂不是让别人把命脉,拿给你们看?"
段宇阳也从车中跳了下来,拉过蔺玄之道:“他们这群人,都是皇甫家的看门狗,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善茬,要不,破财消灾,给他们点儿好处费怎么样?”
蔺玄之道:“他们分明是受人指使,才百般阻挠,这可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
段宇阳一向便懂,道:“是皇甫承宣?"
蔺玄之点点头,道:“除了他,我倒是想不出,皇甫家还有谁这么窝囊,只会在背地里做些不入流的手脚。”
侍卫长一听,脸色变了一变,道:“大胆!你竟然敢辱骂我们皇甫家的大少爷?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蔺玄之轻蔑勾唇,道:“不妨回去问问你们家大少爷,他脸上的伤,是不是已经好了,所以才好了伤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