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宇阳顿时被气乐了,说:“你可真是个合格的好弟弟,你忘了他惹你生气的时候了?"
晏天痕眨眨眼睛,说:“打是亲,骂是爱,爱的狠了用脚踹嘛。”
段宇阳顿时懵逼,说:“你从哪儿听到的这种浑话?"
"我爹以前说的。″晏天痕一边仔细地给蔺玄之上药一边说道。
段宇阳:“…"
万凌华的药膏的确效果不错,涂抹上去没过多久,蔺玄之身上的伤口便不再出血,晏天痕撕了柔软干净的里衣,给蔺玄之包扎。
段宇阳看他娴熟的手法,禁不住咂舌道:“你包的还挺好看。”
"那是。"晏天痕得意道:“熟能生巧嘛!"
“你以前,总是会受伤?"段宇阳突然心疼。
"是啊。”晏天痕点点头,苦着一张小脸说:“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爬上爬下的,有一次去树上掏鸟窝,被鸟发现了,它就把我啄到了树下,我的腿都摔破了皮,可疼了!"
段宇阳:“....”
妈的白心疼你了,可疼死你算了!
蔺玄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原本那件便被他直接用火给烧了。
留下沾染了体内气息的东西,很容易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突然,从进入山洞时起,就一直安如鸡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的阿白和琥珀,同时都嗷呜叫了起来,琥珀更是压低了身体,瞪着那条已经在浮动的银色河流,如临大敌地呜呜咽咽叫着。
阿白则显得尤为急躁,在蔺玄之和晏天痕腿边跑来跑去。
"时间到了。"蔺玄之站起来,望着那玉棺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