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法子?”沈墨瞬间眼睛晶亮,什么都忘了。
“胰子,我打算做胰子。胰子去污能力强,别说这种污渍就是油渍也能洗干净。而且胰子还可用来洗脸洗澡,加入蜂蜜、牛奶就能使皮肤更顺滑,长时间使用还能保养肌肤。如果再加入应季的花朵,就能使胰子染上香气,外观再做的好看些,不愁那些爱美的夫人小姐和附庸文雅的公子哥们不掏钱。”
没想到沈墨没有预期中的欢喜,反而满脸纠结。
“你对女人很了解嘛?先是什么口红,然后又是千鸟羽衣,现在又要做胰子,听上去都是女人喜欢的玩意。”不知道沈墨自行脑补了什么,好端端竟吃起了干醋。
周景懵了,沈墨不是这样无事矫情的人啊!随后又笑了起来,这是不是说明他的小夫郎已经越来越重视他了。
陡然间天旋地转,沈墨眼前一花,就被人压在被褥上,周景低沉的笑声洇洇流出,震颤的胸膛压在沈墨的胸膛上,连带着沈墨也震颤起来。
“小墨,我两辈子加起来只成过一次亲,那就是和你,还有我爱你。”
当沈墨晚饭扶着腰起不来时,恨不得把自己脑壳敲开看看,那会到底是抽了哪门子邪风,怎么就好好地要招惹周景那只喂不饱的贪狼。
“醒了?”周景坐在床边,裘衣半穿不穿,露出精瘦的上身,看他眼睛瞟过来,还刻意侧过身来,用手把两侧裘衣扒得更开了。
寒冬腊月的怎么还发情了?沈墨如是想。
没等周景继续展现他的雄性本能,纪婆子就轻声敲门道:“老爷夫郎,何西来了,在厅堂里侯着呢。”
“他来干什么?”
“我叫他来的,那只傻狗一直拉稀,我叫他过来看看。”
“还没好,还在拉吗?”沈墨一着急就要起来,可他的腰却被某人折腾的腰肌劳损,一下又使他跌回床上。
周景眼尖手快地捞住人,不敢对上沈墨的眼睛,心虚地给人穿好衣服,才慢腾腾挪到厅堂。
他们刚迈进来,何西就将怀里的小奶狗放回窝里。
“周老爷,周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