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言论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不用对自己说的话负责,要是这桩桩件件发生他们身上,恐怕比谁都得嫉世愤俗恨天恨地。
郑六继续阴笑道:“你说我要是随便说两件坏事按在你身上给周老爷听,他会不会相信,然后提防你,你觉得那样他还会把周家的产业交给你嘛!周府还会供你读书嘛!”
周誉眯着眼睛陈述道:“你在威胁我。”
“对,就是威胁你怎么样。你依不依,不依的话我不介意搞臭你!”说着声音更大了。
因为周景现在十天半月就会在私塾里请客吃饭,又为儿子建了书斋,他们去更是优待,受了周家种种好处,对周誉自然不同。看他被无赖纠缠,就有人上前。
“周誉,有需要帮助的吗?”
周誉笑道:“没事,家里的一个农村亲戚,找我说几句话,你先走吧,回去还要做饭呢。”
虽然不大信周誉的说辞,但在周誉明确表示不需要帮助后,那同窗也只能走了。
周誉冷冷转过头,问道:“你要多少?”
“早说不就完了,五十两,先拿来给老子花花,老子好久没赌了,花了了,老子再来找你!”
“我身上现在没这么多银子,你且回去,明日我拿了银子一早去你家找你。”
“行,老子可不怕你跑,就在家等你!”郑六哼着小曲,心满意足的走了。明天起他就也是老爷了。
周誉望着郑六的背影冷冷笑了。
“你打算怎么办?明日就那么给他钱?还是……”周誉回家并没如郑六想得般不敢说,藏着掖着,而是直接和周景沈墨讲了。
周景沈墨都看着周誉,谁也没发表意见。
周誉半晌道:“不,不能给。郑六之贪心,永无止境。”
沈墨这才点头道:“这才对,有些人的贪婪是填不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