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醒来的时候,晴鸢正在屏风后面站着:“昨日不是晴蕊当值吗?”
“晴蕊有点头晕,奴婢便让她先回去了。”晴鸢道:“娘娘可要起床?!”
季言清了清嗓子,嗓子疼的有点难受,昨天忘了节制,裴泽又是初开荤,两人闹得有点疯了,浑身都在疼,尤其是他的小菊花,感觉都被撑裂了,翻个身都要疼的抽气。
这个宫里,只有晴蕊和晴鸢知道他的性别,其他人也从来没让进屋伺候过,每日都是他先穿好衣服,才让她们进来收拾。
今日……
季言看了看屏风后的影子,纠结自己是起来还是不起来,不起来吧,他饿了,可是起来吧,这身子是真的疼。
算了,还是起来吧!季言强忍着疼痛穿好衣服,晴鸢见床上一片狼藉,生生的咽了口口水:“娘娘,您还好吧?!”
皇上这是有多生猛啊!瞧娘娘脖子上那些红痕,还有手腕上的青紫,皇上怕不是霸王硬上弓吧?!也不对啊,照自家娘娘这个劲头,他该是乐意的才对。
“拿去洗了吧,还有一会儿你去太医院给我拿点消肿止痛的药膏,记得说是敷在私密之处的,太医会懂的。”季言道。
晴鸢点了点头:“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晴蕊应该也起来了,让她伺候娘娘用膳吧?”
“伺候什么伺候,我自己又不是没手,你吩咐下去传膳就行,等你回来再给我梳妆,那丫头不是头晕吗?让她好好休息吧。”
晴鸢抱着被子出了屋,没敢跟季言说她只是心疼晴蕊累着了,根本就没有头晕。把被子交给小太监之后就去了太医院,等她回来的时候,季言已经用完饭了。
裴泽刚下了朝就听闻晴鸢去了太医院,以为季言被折腾病了,闹了半天才知道季言只是去拿了药膏,他虽然懂得男男床笫之事,但毕竟经验不足,见太医劝他稍微节制一些连忙奔向了星月宫。
节制?!这根本就不是他节制不节制的问题,昨天晚上季言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愣是拽着不让他离开,每当他想结束的时候总是能适当的挑起他的欲/望,好像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一样。
就他那小身板,裴泽真怕给他折腾坏了。
星月宫里,季言正拿着药膏费力的抹药,自己看不到伤处,只能找个位置,手里也没个轻重,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裴泽进来看到的就是季言正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干什么,裤子被褪到小腿处,露出笔直的大腿,裴泽瞬间感觉小腹处升起一阵火,痒的难受,光是看见季言这样,他就已经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