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养仓里呆了那么久，确实该洗洗了。席瑞泽抱着季言进了旁边的浴室，过程自不必说，出来的时候天色都黑了下来，两个人都洗的“干干净净”。

晚上，席瑞泽抱着季言入睡，季言问：“你真的都恢复记忆了？”

“当然。”席瑞泽点头。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吧？”

“你问。”

“你究竟是柯宇泽呢，还是文泽，花泽，又或者是裴泽，封泽，周舜泽，希尔泽？”季言一直很好奇，恢复记忆的阿泽，到底谁的成分更多一些。

席瑞泽沉默了一会儿：“言言，那都是我。”

“他们只是我的精神碎片，不是精神分裂，而是每一个都是我本身，只是他们失去了记忆，在各个世界生活罢了，只有一个我。”

“就像去到每个世界的你，不管哪个世界，无论是池言，宋言，还是段星言，柳轻言，那都是你。”

“好，那我再问你第二个问题。”季言点头表示明白了。

“嗯。”

“第二个世界，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之前的柳轻言？”

“当然是你了！”席瑞泽立马表态：“那个，确实，那个世界里从一开始我就是喜欢柳轻言的，可是却从来没有动作过，直到你出现以后。”

“言言，你相信吗？我是因为那个人长得很像你才对他有些不同，可他毕竟不是你，所以我也没有想过要跟他在一起，要不然怎么会不阻拦那场招亲大会呢？只是因为他像你而已，我对他并没有占有欲。”

“那如果我不出现呢？你是不是还会一直守着柳轻言？”季言问道，在那个世界里他便已经问过文泽究竟是喜欢以前的他还是后来的他，关于这些，他始终意难平。

席瑞泽摇头：“我不清楚，言言，我不想骗你，但我知道，如果你不出现，我也绝对不会跟柳轻言在一起，或许会守护着他，但绝对不会阻拦他娶妻生子，我对他从来没有产生过更多的念头，只有你，言言，只有你我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