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
段翊放下文件,修长双手叉在交叠的腿上,冰冷地注视着林佳树:“除了身份证外,还有其他要求吗?”
“没有。”林佳树说。
“真的没有?!不想要精神损失费?身体损失费?”
“不要!”
林佳树说:“我只想拿了身份证后永远离开这里!”
“好!”
段翊显然不信他,玩笑般把身份证还给林佳树:“现在就走吗?”
“现在就走。”
林佳树坚定地说着,转身要走。
段翊却用长腿绊住他的去路,在林佳树快要摔倒时又主动抓住他的手:“想玩欲擒故纵?”
他的声音很好听,醇厚优雅如大提琴的弹奏,却带着深深的嘲讽。
“你——放开我!”
林佳树挣扎地说着。
他必须尽快离开,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恐惧抓住,和前世一样——向男人屈服。
“说出你的要求!”
段翊强调着,目光炯炯地看着林佳树手腕处的淤青。
这是他昨天晚上在少年身上留下的。
除了手腕,还有脖子、腿间……
然而,即使伤痕累累又惊恐如小鹿,眼前的少年依旧用强撑的倔强拒绝着自己。
为什么?
段翊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在下一秒看到少年后颈处的斑痕。
热力冲上来,心口难受得好像一万只蚂蚁在乱爬。
段翊心头一声咯噔。
“留下来!”
男人强势的要求着,如大型猫科动物打量猎物的贪婪眼神让林佳树全身颤抖,他不顾一切地甩开段翊的手。
“……我……我……我只有一个要求,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林佳树落荒而逃!
看着少年跌跌撞撞的背影,段翊的眼神逐渐晦暗深邃……
他眯起眼睛,对一旁的助理说:“找几个人盯紧他,不要让他出事,但也别让他发现。”
“老板,你——”
助理有些不明白。
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