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宁眉:“这场仗,法兰西赢不了?”
巫瑾点头。
钟声响起,走廊上布景再换。当资本家卡牌差不多被掠夺一空时,腕表存活数字开始大幅度下降。
114。
“还剩一百人。”巫瑾提醒队友:“按照克洛森惯例不可能一路避战到尾。第三轮——路易十六,会有硬仗要打。”
舞会还有半小时开始。
等巫瑾给枪支装弹完毕,擦亮刺刀,布景再换。墙上一副油画笔触匆匆,似乎是遥远的俄国冬宫。
“冬宫改朝换代,”巫瑾看向油画:“是七年战争的转折点。法国盟友——或者说,蓬帕杜夫人的盟友,俄国伊丽莎白女皇去世,继任者是个普鲁士控。”
楚楚:“什、什么!”
巫瑾视线微移,看向一副《黎塞留将军击退腓特烈二世》。
“腓特烈二世,普鲁士国王。”巫瑾说道:“俄国新皇是他的崇拜者,疯狂迷恋腓特烈二世,甚至收集腓特烈用过的勺子,下令原本对普鲁士作战的俄军倒戈攻杀法兰西。”
楚楚:“……挖槽这什么操作?!然后法国就败了?败了?!”
巫瑾:“路易十五几次战略失误,心态崩了。”
路易十五优柔寡断,情绪脆弱,并不适合做一位铁腕国王。相比之下,曾经多次被法兰西bī入绝境的腓特烈要顽qiáng的多。
腓特烈硬撑了整整七年。最失意时只有三千兵马,几次濒临战死才等到来自俄国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