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áng烈的闪光灯下,女公爵面容憔悴,向媒体微微颔首示意。新闻左下角甚至出现了几年前的对比图,那时邵瑜刚刚来到帝国,铁腕女qiáng人抱住失散多年的幼子失声痛哭。
“谢谢,”女公爵拒绝了递来的话筒,用略显虚弱却坚定的声线回答:“我不会参加这次大选。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刚刚和我的孩子告别的母亲。”
巫瑾:“……”等等,邵瑜还活着呢!
那位举着话筒的记着眼睛一酸。
身后仍有人在前仆后继提问。
女公爵沙哑道:“……平权?是的,去年,我的竞选口号还是‘激进发展’,但现在我只想为弱者发声。我失去了小瑜,但还有千千万万个,和他一样、挣扎在病chuáng上、在痛苦之中的改造人。我可以不继续从政,但我必须为他们说点什么。不止改造人,还有失业者、福利院的孩童、退役帝国士兵、跨性别者……”
拍摄画面淡化,显示上议院大选实时投票曲线。
宣称“不愿参选”的女公爵赫然投票率排行第一。
巫瑾:“……”
房门打开,宋研究员提了杯橙汁进来。
常居实验室的科研人员必须有不能颤抖的手,宋研究员对酒jīng饮料一向抵触。
这位研究员嫌恶看了眼女公爵。
“她是个从政的天才。”
“选票的意志就是这样。怜悯失去幼子的母亲,喜欢美丽的口号。”宋研究员耸肩:“不过,我希望她能赢下选举。”
“政客大同小异,但她能被浮空城控制在手里。还有,这次我们去探查药物配方,也需要她来牵线。”
巫瑾点头。
宋研究员拍拍巫瑾肩膀,行动计划书投影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