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郎身上的东西比较少,除了一个钱袋子,就只有一个不大的宣纸。
员外郎来之前接到奚文骥的信,看过之后就扔了,所以并未藏在身上。
京兆尹在两个托盘上看了看,把香囊打开,里面都是一些花草,询问一番是专门用来驱蚊的,刚好有大夫在,让闻了闻,得到答案的确是这样,奚文骥暗暗松了口气。
借着就是玉佩,成色不错却也没什么特别的,至于钱袋子,里面除了碎银子就是一些铜板,也没特别的。员外郎的钱袋子也没什么特别的。
唯一奇怪的就是那两个不大的宣纸,只是打开之后却都是空白的。
奚文骥从刚刚就想好了应对,等京兆尹于大人问这是什么的时候,他先开口:“这是小女早上出来时给下官的,她平日与下官胡闹惯了,应该是开玩笑塞了一张空白的宣纸让下官猜他的心思,小姑娘家在府里无聊,所以这就……”
他无奈地耸耸肩,一副对自己的独女很是宠爱的模样。
坊间关于奚文骥与夫人相敬如宾极为相爱的传闻很多,京兆尹也有所耳闻,倒是没多想,毕竟上面没东西,的确像是小姑娘开玩笑的,只是员外郎也有一个,就有些奇怪了。
员外郎听到奚文骥的话,立刻就懂了:“大人,下官这也是小女塞的,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京中比较流行这个……”
他们两个是官,不可能真的一直压着,这上面没字,他们就算是想要查也查不出什么,只要让他们回去,销毁了这东西,没人会知道。
就算是事后发现不是女儿给的,那也没什么,他也能用别的混弄过去。
京兆尹还真不知道是不是很流行,他一向在府里很是威严说一不二,也与女儿不亲近,去问护卫长,结果他还没成亲自然也不知道,别人也不敢随便说什么,就在京兆尹觉得也没什么可疑的,若是大女干大恶之人他也许会多想,可他与奚侍郎同朝为官十几年,是很相信的,先入为主也就没多想。
可他还没开口,就听到身后幽幽一声:“拿来让本王瞧瞧,什么东西这么流行啊,竟然还一起空白的……”
京兆尹一回头发现五皇子不知何时就站在身后,吓了一跳。
谢彦斐挑眉看过去:“怎么?本王不能看?”
京兆尹哪敢说不,赶紧应道:“自然是可以的。”
谢彦斐嗯了声,哼了声,打开来翻来覆去的看,结果的确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