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先学着再说。”
总体上来说,太刀跟柴安平以前走的是同一个路子,讲究一个灵动、机变。
所以换了武器之后他还是能跟瓦伦打得有来有回,就是有点不适应只有单刃,有时候竟然拿着刀背怼人。
以前看得动漫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正经回忆起来没几个能学的……
什么三刀流、水调歌头、解啥的……
也就这时候柴安平才后悔没赶紧多在菜狼里头打打铁。
和瓦伦铛铛铛打了一下午,行窃预兆倒是触发了几次,不过好像是他的运气用光了,摸到的全是辣鸡直接被柴安平给清进了垃圾桶。
“贪婪……我看着瓦伦教练那张方脸哪来的贪婪?!”
柴安平和瓦伦一同坐在训练馆旁边休息,柴安平喝了口水问道:“瓦伦教练,你有没有什么熟人精通浪人长刀的,帮我引荐引荐呗。”
“我回头帮你问问。”瓦伦点头答应下来:“你学这玩意干嘛,花里胡哨的不实用!”
“哈哈……触类旁通?”
“真搞不懂你是什么想法。”瓦伦教练挠了挠头,呼了一口大气:“对了,晚上一起去喝酒不?”
“这就不了吧……”
回想上次被灌酒的模样,柴安平立刻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咦?”???
忽然他两眼一顿,看着训练馆里的一角眉头挑起。
那里站着个身体精壮的男人,全身都包在训练服里汗流浃背,服装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他此时双目赤红血丝遍布、动作也有些变形,看起来完全是一副要死的样子。
“呐……瓦伦教练,你们训练馆好像要练死人了。”柴安平语气幽幽的指了指那个方向。
瓦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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