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这孩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威廉爵士收起刀剪,抹了把汗没好气道:“能让我亲自出马处理皮肉伤估计也就你一个人了。”
“啊哈哈……”
柴安平将剩下的药剂一饮而下。
“既然伤口处理完了,一些不好说的话就可以说了。”威廉爵士一边擦着血一边压低了声音:“老实告诉我拉克丝怎么在你这?你们搞上了?”
“咳咳咳咳咳!”
别介大爷!
柴安平差点给他跪了,怎么看起来挺儒雅一人,说到小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怎么就这么粗俗呐?!
“啥呀,爵士……您可别乱说,我们是单纯的男女关系。”
威廉爵士闻言砸吧砸吧嘴:“男女关系还有单纯的?倒是让小老头大开眼界了,嘿嘿……”
他瞅着柴安平心虚的脸,咧嘴一笑,右手猛地伸手虚空一拽:“把她拿下!”
“咚!”
可能是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大了些,房门突然传来一声响动,听起来就像是脑袋撞在门板上了一样。
屋里爷孙俩默默对视了一眼,威廉爵士讪然一笑:“咳咳,反正你们小年轻人的事自己做主。”
这句话说得尤为大声,随即他才有些迫不及待的压低声音:“自己把握机会,必要时候我可以帮吧忙。”
“您可拉倒吧!”
柴安平要不是伤口刚处理好不方便移动,简直就想蹦起来把这个老头子赶出去了。
“行行行。”威廉爵士温言细语:“伤重的人别大声说话,咱啥也不问了,也不打搅你们小两口二人世界,不过你受伤的这件事自己要提起警惕,小心冕卫的人耍什么把戏。
不要以为缇亚娜是个好相与的人,抓紧时间把拉克丝给……啊……好好好,我不说了。”
威廉爵士下意识的取下自己的帽子在额头前转了一圈再戴上:“总之自己小心,有什么麻烦解决不了记得来找我,别看我只是个小老头子,在雄都说的话也是有些人愿意听的。”
矫健的收拾好药箱器具,他嘱咐完柴安平注意事项便起身准备离开了。
“这些治疗药剂还有一些你可能用得上的药剂我放在你的床底下,等伤好点再自己检查检查。”
威廉爵士自家人一样的语气搞得柴安平不适极了,大爷咱们是在什么循环的轮回里面认识了几百次了吗?昂?
这可是昂贵的要死的六级治疗药剂啊!
真就白给呗?
威廉爵士没有给柴安平复杂心情解惑的想法,他打开房门看见坐在沙发角落、脸几乎已经埋在了书里头的拉克丝,无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