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酿造啤酒不可或缺的原料。宋菽连夜查了栽种的方法,开始让他们整地施肥做准备,因啤酒花是爬藤植物,便又砍来竹子搭起棚架。
“我要种花。”宋菽说。
“种花?”不仅袁三郎,那些来帮工的人也听不懂了。这年头许多人吃不饱,土地都拿来种粮食还来不及,少有人会种花。
“是什么花?为何要种?”袁三郎问。
“到夏天便知道了。”宋菽笑,卖了个关子。
袁三郎跟着宋菽几天,除了那不知是什么的花,实在看不出宋菽在种地上有任何qiáng于旁人的地方。要真说不同,他那插扦的手势可真连十岁的小孩都比不上,与其说是个农家子,不如说像城里面从未下过地的小郎君。
第五天天还未亮,袁三郎留下钱帛,带着自己的小包袱走出周媳妇的家。
才刚踏出门。
噗噗两声,他脚前落下两个布包。
“是谁?”袁三郎立刻警觉起来。
时间还早,视线不甚清楚,田地上还弥漫着薄薄的雾。
他警觉地转了一圈,没见到任何人。
刚才这两个布包飞来,他却没看见扔的人的身型,可见此人身法在他之上。这普通的乡村里,怎会有这样的高手,这两包东西又是什么呢?
袁三郎掏出匕首,割断布包被系紧的袋口,挑开一看。
里面是一粒粒饱满的谷粒,都是还未脱壳可做种子的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