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藏书阁前立一块碑,凡事出过钱的,都能在上面刻上名字供后世瞻仰。既然是风雅之事,想必不少人都会慷慨解囊。”宋菽道。
林州牧听了,细细思量片刻,眼睛一亮。
“宋四郎果然才思敏捷!”
“过奖过奖。”宋菽端起果汁,喝了一口。
“那本官就这么办,宋四郎身为临州第一大商户,自然是要名列其中的。”林州牧道。
宋菽呛了一口,这林州牧平日看着挺老实,怎么突然开窍了?什么狗屁倒灶的风雅事,若真按自己的性子来,宋菽才不想掺合。
然而林州牧笑得太诚恳,宋菽被他看得实在不好意思,只好捐了十贯钱。
林州牧抱着前开开心心地走了。
临走前还特意说,一定把宋菽的名字放在正中间最好认的位置,供后世学子瞻仰。
宋菽尴尬地笑笑,比起什么被后世瞻仰,他还是比较喜欢那一万枚铜钱。
送走林远,宋菽伸了个懒腰。
傍晚了,该吃饭了。
然而他还没坐下,管家又心急火燎地闯了进来。
“怎么了?”宋菽起筷吃饭。
“东家,刚才吴什长派人来报,他们已经找到了东家要的石灰石,但途径当地部落时,被qiáng行扣压,只有一人拼死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