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思是,前朝的血脉绝不能传下去。”
“那福喜岂不是……”
管清闲打了个寒颤,却见乔榭摇了摇头,再一次强调:
“前朝的血脉,必须在他身上断送。”
从他话中听出一点玄机,黑寿试探着开口:
“比如说?”
乔大统领扯起一个恶劣的笑容:
“比如说——自宫。”
管清闲:“……”
这真的是活路吗?这是地狱吧!
然而这样想的显然只有他一个——
福喜撩起袍子隔着裤子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半身,他沉吟半晌,道:
“真要阉,我有点儿舍不得。”
黑寿却拍了拍他的肩膀,简短而坚定道:
“没关系,我陪你。”
管清闲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就放过你那二两肉吧!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后半句是对着乔榭说的,见乔榭毫不犹豫地点头,管清闲顿时大喜,追问道:
“还有什么办法?”
乔大统领再一次笑了:“找个神医吧——扎扎针变成不举怎么样?不生孩子就行了。”
管清闲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在突突,这时,福喜却怯生生地开了口:
“只要不生孩子就行了吗?那……”
福喜话没说完,脸便红了。
管清闲疑惑地眨眨眼,正想问他究竟要说什么,却见福喜悄悄抬手,扯住一旁的黑寿,黑寿则淡定地手掌一翻,结结实实地握住福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