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婆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我没有。”
“快去陪你男朋友啦,哈哈。我去厨房炖鸡。”
“……”
“那什么,”白星河尴尬得红了脸,“外婆开玩笑的。”
“没事,”齐辉心不在焉,“我这次来是因为得知一个坏消息,有必要和你商议。”
白星河不解:“有什么事竟然需要和我商议?我只是个十八岁的普通高中生。”
“……你不知道吗?”
齐辉从她事不关己的表情发觉了一点不对劲。
“知道什么?”
“阿婆没有告诉过你,关于我的事情?”
“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知情?”
“……”
白星河疑惑而无辜的眼睛眨了又眨:“什么事啊?”
“……你不知情的话,的确不关你的事。”
她不知道他的存在,全无烦恼。
他过往的犹疑只是春天山顶摔下的雪。
“这样也好,”齐辉垂眸,“你打算在Y镇待多久?”
“寒假结束就回B市了,怎么?”
“没什么。”
齐辉又走了。
白星河心想:他是来去如风的男人,闲得很,没有正经工作吧。
“外婆,你有什么关于齐辉的事情没告诉我么?”他掉头又去找了外婆。
外婆在炤台边上看火,语气疑惑:“什么事呀,我不知道。”
“真的吗?”
“他能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你?他是个巫医,老家是A市,人长得俊,别的没啦。”
下午天气很好,白星河牵着隔壁家大黄狗上山运动。
大黄见到鸟恨不能上树撒欢,却被白星河拖走去散步。
“我们到处溜溜,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线索。”
在游戏里待得太久,他快要忘了这还是个游戏。
外婆已经去世了,世界上也没有第二个她。
他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虐渣任务,然而他现在连渣男在哪儿都不知道。
一人一狗漫步山林,不太像来找渣男的,更像是在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