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白星河举着手机拍了一张,发到微信群里。
-转发这条彩虹,分担此刻一班班花的窘迫。
颜庐对他很关心:“被冷鸢打死了吗?”
白星河:“没有呢。”
颜庐:“他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我向他澄清了,我没有窝藏罪犯,顺便把你的痛哭流涕告诉了他。”
“?”
“就是你多么多么害怕,多么多么担心他打你,多么多么弱小无助可怜。”
“??”
可恶。
难道是颜庐的电话给了冷鸢复仇的灵感吗?
“颜庐……你知道叛徒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反正你被打死的概率比我高。哎呀,别担心,都说了你又没有肛他,多大事啊,好好道歉就完事了。我是为你好才告诉他的。”
白星河的心已经死了。
这种剧情怎么搞?他只有失败经验,不值一提。
此刻冷鸢站在他左边,却像隔着马里亚纳海沟。
三秒后,冷鸢走进店面与他渐行渐远。
从下车修车开始,他俩就没有说过话。
这种时候,他只能假装之前的龌蹉不曾发生,发挥牛皮糖本色了。
冷鸢的手机震了一下。
他以为是父亲来信,没搭理,觑了那道无聊彩虹发呆。
又震了两下。
不想理。
又震。
……怎么没完没了了。
冷鸢不耐烦,但还是点开了手机。
微信上一堆未读信息,最前边的一个是与白星河的聊天框框。
白星河正在锲而不舍发消息。
“学霸~”
“彩虹有什么好看的!”
“[哭][哭]”
“为什么不理我?”
“康康我。”
冷鸢抬眸一瞧,果然玻璃门外有一个少年埋头发信息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