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坚持,谢深也不好说什么。

性癖这种爱好,确实很难忍得住。

咔擦。

伴着卡槽闭合的轻响,手铐中的一只已经套住了他的手腕,剩下的吊儿郎当晃悠着。

白星河爬上床,仔仔细细观察了这张床,咕哝道:“没有床头柱,这要套在哪儿?”

谢深走神的听力敏锐地捕捉了“套”、“柱”之类的词。

三更半夜,酒店房间,炮友撅着个腚在床上嘀嘀咕咕乱七八糟的深夜话题。他喉咙一紧。

三秒后,谢深十分动心然而拒绝:“……你现在怀孕了,挺不方便的。”

白星河随便哦了一声,没在意谢深在说什么,他还在找晚上能铐住他的地方,床只有那么大,他坐在床头,谢深坐在床边,没剩什么地方了。难道要把手铐的一端铐在谢深手上吗?也不是不行。

“把手借我一晚上吧?”他礼貌地提出请求。

“做什么?”

“手铐,”他勾起空荡荡的右手铐,“我们可以拷在一起,这样我就跑不掉了。”

“……为什么?”

“卷毛不老实。”

……你也很不老实。

尽管如此,谢深还是乖乖任对方握住了自己的手。

白星河的手又小又软,没什么力气,那天晚上他体验过被这双手触摸的感觉,今时今日,这只手钻进自己掌心,再度让他食髓知味起一些深夜片段。

谢深是肉食动物。

虽然他浮想联翩但也没做什么越距的事情,毕竟白星河现在疑似怀孕了,而且看上去脑子不太好用的样子。

“你铐一晚上会不会不好?”谢深摩挲他细皮嫩肉的手腕,“晚上睡觉会硌着的。”

“没事儿,我之前试过了。”白星河说着,把另一端的手铐拷在了谢深手上,“完成了!”

他小小地欢呼了一声。

至此,白星河的左手和谢深的右手被一对手铐拷在了一起。

“卷毛也逃不掉了。”他桀桀笑道。

“铐到早上吗?”谢深问。

“是啊。”

谢深盯着这个陌生手铐,两秒后突然觉得不对:“……钥匙呢?”

白星河的笑容渐渐消失:“……不是都放在你那儿保管么。”

谢深这才知道了哪里不对:“我没带过来。”

谁旅游会带上S/M手铐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