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去玩兔子了?”水珠正在给山鸡拔毛,听了左宝莹的话,洗干净手走了过去。
宁哥儿含着眼泪包,举着手可怜巴巴,“姊姊。”
水珠抓起他的手看了看,说道:“下次别玩兔子了,你老去摸人家,人家不就咬你了。疼不疼?”
小泪包含泪点头,撒娇:“疼~”
“好了别哭,我去给你找蛛网。”
水珠找了个蛛网,取了中间白色的部分,敷在宁哥儿伤口上,让他安生坐着,不要蹭掉了。
宁哥儿就可怜巴巴地坐在屋檐边,看着自己的伤口默默掉眼泪。
左宝莹陪着他,笨拙地安慰他:“过会会就不疼了。”
殷裴楠去地里拔萝卜,这会儿提着篮子回来,见宁
哥儿哭兮兮的,问道:“怎么了?”
宁哥儿见了阿兄,又娇气起来了:“阿兄,兔子咬了,疼~”
“我看看。”殷裴楠放下篮子,掀开已经全是血的蛛网看了看,都破皮了,他说道:“阿兄帮你吹吹,就不疼了。”
他把蛛网盖上,凝起了点点异能在指间,一边吹气一边给伤口治疗,也没敢太明显,把血止了,修复了一点点。
“还疼不疼?”
宁哥儿发现阿兄吹吹之后,就真不那么疼了,他摇摇头,撒娇:“阿兄再吹吹。”
殷裴楠笑着又吹了两下。
吃午饭时,炒了一盘兔子肉,宁哥儿没心没肺地吃得香,倒是左宝莹一点没沾。文逸要给她夹,她都捂着碗不要。
文逸:“怎么了?很好吃的。”
左宝莹:“它咬宁哥儿。”还记着的。
水珠笑:“不是那只。”
左宝莹摇头,不吃。
下午,大人们都在忙,两个小的自己在屋门口玩。
“莹莹,莹莹?”
玩着玩着,左宝莹听到有人叫她,转过身一看,发现是左土根,她又面无表情扭头继续玩。
左土根说服不了左安,便想着从左宝莹这里入手。看小丫头不理他,他又转到左宝莹前面,殷勤地给她捡起竹蜻蜓,递回给她。
左宝莹虽然年纪小,但是发生的事情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谁对不起她,谁对她好,她都一一记着呢。
就算是一只兔子,咬了对她好的宁哥儿,也不能原谅。
眼前这个左土根她就很讨厌,根本不想看他不想跟他说话,可那竹蜻蜓是阿楠阿兄做给她的,她很舍不得。
她拽过那竹蜻蜓就想走,谁知没拽动,竹蜻蜓的底部被左土根紧紧地拽住了。
左宝莹使劲拽了拽,没拽出来,她死死地盯着左土根。
左土根趁机说道:“莹莹啊,明天跟你小爹爹和阿兄,去我家吃年夜饭,好不好?有很多好吃的哦。”
左宝莹根本不听他说什么,只想把竹蜻蜓扯出来。
见小丫头还是不理他,左土根不放手,继续说道:“莹莹啊,堂伯家还有糖果花生瓜子,都给你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