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麒从沙发上跳下来走到桌边看着一筐子的豆角,眼馋的看着萧夏:“舅舅,我们中午吃豆角焖五花肉吗?”
“嗯。”萧夏点头。
霍麒开心了,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喜滋滋的说:“舅舅我可真爱死你了!你要是个妹子,大我二十岁都娶你。”
“别、别瞎说。”萧夏受不住被十几岁的少年人撩,职业道德让他没办法跟学生一样大的孩子开玩笑。
项飞折了一把豆角拦腰折断,冷冷的看着霍麒:“做你的春秋大梦。”
“唉我说真的。”霍麒把自己的魔爪伸向豆角,不管三七二十一瞎弄,一边说:“舅舅你看上谁都别看上东方墨,那家伙是个人渣。”
“我们这种家族出来的人确实有人不把感情当一回事,在外头花天酒地多了去了,但大家都是好聚好散从没闹过脸红,只有东方墨那人心狠手辣。”
“他那人挑伴侣真没下限,每次分手后总能惹出些事来,他天生就是个不会珍惜人的人,他们东方家都那个德行。”
萧夏听得很认真。
“你听见没?那不是个好东西。”项飞对霍麒在萧夏面前抹黑东方墨的行为表示满意,也就没追究他祸害了一把豆角的事。
萧夏轻轻笑了笑,“我知道的,心里有数。”
项飞想说你是心里有数,可是剧情推着你走的时候,你就不一定真的有数了。
“东方好像受过情伤的。”卫星河突然插话道,“我听我嫂子说,他少年读书时也曾真心爱过一个人,但那个人从不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还挺讨厌他,东方追了很多年也没成功。”
“那人眼光不错。”项飞点头,“谁能看上东方墨,那才是眼神不好。”
卫星河笑了笑,他没有说出来,东方墨曾经喜欢的那个人,和萧夏在某种角度上有三分相似,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都是很温柔的样子。
卫星河和霍麒在项飞家里一直住到快开学,期间他们三个人终于在开学前三天才想起来——作业没做。
对于卫星河这种学霸来说,作业这种小事也就睡看他想不想,真想认真做的话也就是一两天的事,但对于项飞这种学渣来说,那就是要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