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真不要脸,搞钓鱼消费。
“我……没钱。”言小轻破罐子破摔。
狗有钱吗?没有。
“还有花瓶,五万。”晋深时嘴角上扬,在言小轻眼里,那就是妥妥的奸商。
“什么?!晋先生,你怎么一物两卖啊,花瓶不是有人赔了五万了吗?”言小轻狡辩。
晋深时让渣男林别赔五万,全直播间的姐妹儿看得清清楚楚。
晋深时:“那是你们两人弄坏的,十万的花瓶,一人一半,我非常讲道理。”
言小轻:“什么花瓶要卖十万啊?十万的花瓶会放在厕所里?我不信,我去买一个一样的还给你。”
“你买不到。”
“为什么?”
“我亲自做的。”晋深时哂笑,“拿去拍卖,不止十万。”
艹,阴险啊。不愧是掌握着半个国家经济命脉的商业大佬,太他么会做生意了。
言小轻都想当场拜师了。
“现在没钱,我写欠条。欠你八万二千五,回家就还你。”
虱多不痒,债多不愁。言小轻连自助餐费都不想给了,全部打欠条。
他好歹也是豪门子弟,八万多,应该能拿得出来吧。
“写欠条可以,得算利息。”晋深时是商人,绝不会吃亏。
“怎么算的?”
“一个月之内还完无利息,还不上,过一个月翻一倍。”
“好。”言小轻同意。
言小轻拿着纸笔写欠条,越写越觉得不对劲。
他一个月之内还上还好,要是还不上,第二个月就要还16万多,第三月就是32万,第四月64万……一年还不上就是一亿六千多万……
看晋深时那么笃定的表情,言家肯定有什么事,他很有可能还不上。到时候怎么办?卖身卖菊花?
“不行,我觉得这份欠条有问题,我要考虑一下。”欠条写好,字也签了,不过没按手印,还没生效。
“君子一诺,五岳为轻。”
“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人。我现在后悔了。”言小轻抓住欠条要撕,“我马上出去找朋友借了给你。”郑旭旭那个富二代姐妹儿还在外面拍照呢。
“你觉得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晋深时忽然伸出手,抓住言小轻的后颈。
“啊——”言小轻浑身酸软,手垂下来,欠条被晋深时轻易地夺过去。
晋深时一手捏住言小轻的后颈,一手钦住他的大拇指,在印泥里染红,最后在欠条上按上手印。
“你……你太他么卑鄙了……他么的大奸商……”言小轻吚吚呜呜,是真的快哭了,身子软绵绵地瘫在晋深时怀里,语调又娇又软。
书中的“言小轻”,天生就是给人睡的。
非是媚骨,却有媚形,身体极度敏感,被晋深时一捏,喘得胸口起伏,更添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