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扔下他一个人回家,被拉着,又坐了回去。
夏末初秋,晚上的风有点大,吹得树枝“吱呀吱呀”地响,配合着偶尔几声虫鸣,像是在演奏一场交响乐。
穆拉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言小轻,又转了回来。
这回还带着言喻。
言小轻真的是服了这个事逼儿爹了。
你学学其他华国的中老年人好不好,平时搞搞养生保健品,晚上去battle一下广场舞,拉拉空竹,甩两把陀螺,或者打打牌,娱乐身心。
尽享夕阳红老年生活。
天天就围着儿子转,你累不累啊?
当然,最该怪的还是自己。
要不是自己意志不坚定,也不会被锁在树上。
“阿喻,衣服就是在这里发现的。”穆拉拿着衣服,递给言喻,“你看看,是不是晋深时的?阿吉闻过了,就是他的。”
言喻接过一看,好像确实是晋深时的,但是也不敢确认。
“不知道,我今天没有看见过晋深时。”
穆拉拖着言喻来到树下,还牵着他的吉娃娃。
穆拉的大功率手电筒到处乱晃,不小心晃到了言喻眼睛上。
“阿拉,你把电筒亮度关小一点。”忽然被强光刺激,言喻头微仰着,闭上眼睛缓缓。
休息了一会儿,一睁开眼,一下就发现了树上的两人,脸差点红炸了。
这孩子,怎么……怎么……
也不怕蚊虫叮咬。
“阿拉,我们回去吧,小轻怎么可能在这里?”言喻有点慌,拉着穆拉回家。
“你说的对,我家小轻又单纯又善良,不会在这里。”穆拉自顾自说道,“但是晋深时不一样,他阴险又狡诈,我亲眼看着他把小轻抱走的。”
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晋深时大卸八块。
说到做到,穆拉从背后拿出一根鞭子,把手电筒塞到言喻手里。
言小轻:鞭子都准备好了。
看来Z国的鞭刑真不是徒有虚名。
言喻拿着手电筒,不敢乱晃,“阿拉,你要打陀螺找个广场坝打,这里黑灯瞎火,地又不平。”
言小轻:“……”
差点把老子吓cry,原来真的是打陀螺了。
事逼儿老爹黑灯瞎火在桂圆树下甩陀螺,树上藏着他的儿子和儿子的男朋友。
这个世界好玄幻。
“阿喻,我不是练习打陀螺,我是练习甩鞭子,以后晋家小子如果欺负小轻,我好鞭挞他。”穆拉咬牙切齿地挽衣袖。
穆拉舞起鞭子,对着大树挥舞大鞭子,甩得枝叶“哗哗”乱颤。
也不知道是在锻炼身体,还是好像真的对晋深时有什么深仇大恨,鞭子甩得格外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