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家里出事了!”
这是莎莲娜借着曹云的口,说出来的。
许飞无奈的挠头,他知道家里出事了,但问题是现在他没有办法回去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女人一个人就跟自己说一句话,就算是说事情也可以啊,至少让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现在她们只是说出事了,但又不说是什么事情?
这让自己怎么办啊?
距离自己返回港岛还有五个多月的时间,希望那边出现的事情,能够挽回吧!
现如今,许飞只能是这样的祈祷了。
“你怎么了?”
曹云趴在许飞的肩上,香肩半露,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潮红,还挂着滴滴的汗珠。
很显然除非你一直用老汉推车这一手,不然女孩子也是会耗费一些体力的。
许飞摇了摇头,揽住曹云的肩膀,感受着那里传来的柔夷,问道:“你对华夏未来的情况,会不会很好奇?”
曹云想了一下,说道:“我希望那个时候的华夏能够自强不息,不再被任何的外国势力所其辱,人们也都能够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许飞呵呵一笑,道:“那我带你过去看看好不好?!”
曹云脸色微红,然后娇声的说道:“六十年后,咱们两个都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了,能活那么长时间吗?”
曹云将许飞说的六十年后,想成了,两人的白头偕老。
对于曹云的误会,许飞没有作解释,事情发展到这个时候了,许飞的心中已经有了和之前不一样的想法。
以前许飞在没有碰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是担心月光宝盒能不能将这些人带回去,把她们带回去,会不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但现在看来,还是要把这些人带过去的,现如今港岛那边的事情,实在是让许飞的心中有些没底!
而且月光宝盒与特异功能回去不同,不会让人的年纪产生变化。
不过这件事情对于曹云等人来讲,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除了张小咏知道这件事情以外,其他所有人还都不知道呢。
还是等等再说吧!
想明白这一切后,许飞压抑的内心,有了些许的释放。
尤其是当他看到身上的被褥已经掉到腰间的时候
“六十年太长,咱们只争朝夕,还是让我再好好看看,你的那块胎记吧”许飞将曹云翻身,压在了身下。
曹云的蜜桃臀上,与莎莲娜一样,都有一块圆形的胎记
翌日!
许飞与曹云两人告别了霍元甲与陶大业两人开车回到了公共租界许公馆。
见到许飞回来,家中自然是十分热闹了,三吉彩花一如既往的给许飞准备了掺了【家属谢礼散】的煲汤。
anny拽着任婷婷告诉许飞,自己已经正式成为任婷婷的同学了,现在也是盛海滩女子大学的一名学生了。
湘云与白妞两人告诉许飞,戏班的事情已经弄的差不多了,现在已经开始装修了。
草木全,草木兰两个小豆丁告诉许飞,精武门现在已经在慢慢的恢复正常了,不过听师兄们讲,他们的大师兄霍廷恩这段时间经常夜不归宿
反正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
当然了,大家更关系许飞这段时间在华界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与十三太保的切磋顺不顺利。
之前许飞离开公共租界的时候,用的是要和十三太保的人好好的切磋切磋,增长自己的功夫,以此来应付与青山敏弘的生死局。
对于大家的疑问,许飞笑着讲道:“没有问题!”
众人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唯有三吉彩花的神情中带着一丝的紧张。
随后的几天里,许飞的生活再次进入了平静期,所谓的平静,实际上只是许飞个人的平静,外面的势力并不安生。
首先陆小嘉与袁啸军两人向许飞送来了请帖,秘密送来的。
许飞在看到了请帖后,并没有去参加他们的晚宴,而是让送请帖来的人,拿回去了两颗药丸
其次,戴继民再次向许飞发出了邀请,想邀请许飞去看赛马,不过同样被许飞给拒绝了。
曰本方面,三吉彩花正在孜孜不倦的给许飞煲各种汤,结果全都被张小咏用‘鬼遮眼’给蒙混过关了。
不过为了抵消三吉彩花的疑惑,许飞这几天晚上十分的勤劳
随后,张小咏还告诉许飞,这几天的晚上,三吉彩花每天晚上都会偷偷的溜进自己的书房打开里面的保险箱,寻找一番,然后败兴而归!
让许飞意外的是,这几天不少的武馆也送来拜帖,邀请许飞参加各种聚会,同样也被许飞给拒绝了。
霍元甲的死,实际上还在慢慢的发酵着,虽然依然有人在传,霍元甲之所以会输给青山敏弘,是因为在比试的时候,霍元甲的哮喘复发了,但是在曰本人的报社,狂轰滥炸的输出中。
现如今,青山敏弘光明正大的打败霍元甲的结果,占了上风。
大部分的华夏人在接受着这个结果。
也正是因为这样,精武门的威名肯定是要受损的,一时间不少的武馆纷纷的向精武门发出了挑战。
霍元甲留下的威名,在这个时候,并没有给精武门带来好处,而是带来了更多的挑战。
有不少的武馆,都想在这个时候狠狠的踩上精武门一脚,抬高自己的威名。
同行之间才是刻骨铭心的仇恨!
郭老师诚不欺我!
霍元甲的葬礼有多么的宏大,这个时候的精武门就要承受多少的挑战。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人在码头上下了轮船。
一些流浪的小乞丐将他围住,缠着他要点小钱。
一个黄包车夫撵开了那些小孩子,在一番误会后,知道了这个男人不是曰本人而是华人。
自然也知道了这个男人是去精武门的。
“精武门?你去学功夫啊?”
男人的样子有些着急,道:“大叔,我是去学功夫,请你快点!”
“学功夫?我劝你不要去精武门。”黄包车夫显然没有感受到男子的焦急,还在卖弄着自己对盛海滩的了解,“在盛海滩每个人都知道,精武门过去是第一,现在是这个。”
说道最后的时候,伸了伸自己的小拇指。
这也看出来这个时候精武门的情况了,虽然霍廷恩打败了一些同行,但随着挑战的人越来越多,即便是霍廷恩也没有办法全都打败。
有赢有输的结局,对于盛海滩其他的武馆来说,那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但对于精武门,那就不同了。
曾经的精武门,从来没有败过,现在只要一败,情况立即就不同了。
正所谓站得越高,摔得越疼。
男人很显然不喜欢听别人说精武门的不好,脸色微微的拉了下来,道:“你拉不拉?你不拉我换别的车!”
“拉,拉,拉。”黄包车夫赶忙安抚道,然后拉起黄包车:“你给钱,你是大爷,说去哪就去哪!”
霍元甲的丧礼虽然结束了,但依照规矩,白绫等这些东西还不能摘掉,所以精武门的门口此时还挂着白绫。
“连霍元甲都死了。”黄包车夫放下车子,有些惋惜的说道:“精武门没有前途了!”
男人在黄包车上下来的时候,精武门内也走出来一个男人,正是霍元甲的徒弟阿标。
阿标狐疑的看了一眼,在黄包车上下来的那个男人,脸上立即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五师兄?”
随着那个男人的抬头,阿标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立即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五师兄,真的是你啊。”
黄包车夫诧异的看着男人问道:“你,你是”
“陈真,精武门!”陈真自信的看着黄包车夫,道:“精武门一定有前途,你等着看吧!”
说完将车前给了黄包车夫,随着阿标走了进去!
在中华会馆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后,陈真当天就坐上了由京都前往盛海滩的客轮,今天刚刚抵达盛海滩。
随着阿标进入精武门后,陈真看到果然有武馆的人在向精武门霍廷恩发起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