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尔也同样疑惑:“不知道,不过我看到那名雌性很依赖他,图佐说那是他的伴侣。那名雌性很特别,不象是周围部落的。”最主要的是特别的白,特别的漂亮。
康丁蹙眉道:“图佐怎么可以留一位雌性在身边,他不知道是会招来厄运的吗?而且白月都要到了,他要怎么保护那位雌性度过白月?”
巴赫尔回道:“图佐说他会让那名雌性安全度过白月。”
“他有什么办法?”康丁很生气,“没有人敢拍胸脯保证一定可以让雌性安全度过白月,他哪里来的自信?雌性是属于部落的,他怎么可以私藏雌性!”
巴赫尔不得不说:“阿爹,图佐已经不是部落里的人了。他遇到雌性不带回部落本来也是可以的。”
康丁还是很生气:“他不是部落的人就更应该把雌性交给部落照顾。他会害了那个雌性的!”
巴赫尔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承认那位雌性得到了他的注意,但图佐已经说了雌性是他的伴侣,而雌性看上去也很喜欢图佐,他不会去抢。只是阿爹说得也对,受兽神诅咒的图佐会给雌性带来厄运,会害了雌性,而且白月来临之后,图佐又怎么保护那样娇弱的雌性安然度过漫长的白月期?
想了想,巴赫尔说:“阿爹,我再去找图佐和他说明吧,如果他真的很爱那个雌性,我想他会把雌性送回部落的。”
“过几天吧,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能再失去你。”康丁的声音里有着疲惫。和被兽神诅咒的兽人过多的接触会招来厄运,巴赫尔今天已经见过图佐了,他不放心让巴赫尔短期内再和图佐碰面。巴赫尔是下一任的族长候选人,他不能冒险。
巴赫尔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弟更多的也是恐惧,所以他没有反驳阿爹的话,沉默地进了茅屋。昏暗的茅屋里,吉桑躺在茅草床上异常虚弱。看到巴赫尔进来了,他的眼睛亮了亮,出声:“你找到,图佐了吗?”
巴赫尔不忍阿爸失望,说:“他不在原来的地方住了,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明天我再去找他。”
吉桑眼里的光芒瞬间黯淡,一手紧紧捂着腹部,失落地说:“我也许,见不到他了。”
“阿爹,图佐知道你病了一定会马上回来看您的。您的身体会好的。”阿爸病得重,巴赫尔的心里十分难过。
吉桑的眼角滑下泪水,气喘地说:“他,恨我……我知道,他恨我……是我,让他被兽神诅咒,都是我……”如果他能再忍忍,不在月红之夜生下图佐,图佐也不会被兽神诅咒。吉桑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
“阿爸!”巴赫尔急忙安慰,“您已经尽力了。您是生下图佐的阿爸,他怎么可能会恨您。”
康丁这时候进来了,没有哪个兽人能忍受自己的伴侣离开自己。自从吉桑生病之后,康丁也明显的憔悴了。跪坐在吉桑的病塌边,康丁说:“你要好好养身体,等到图佐回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