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丫头儿反问道:“小花啊,难道你师父没有告诉你他们都是谁?看来他也是不靠谱,该告诉你的都没有和你说。”
一听就知道这老头儿很记仇儿,逮机会就要报复,徒弟没有师父也凑合。
偏偏花鲜生还较真儿认死理,尤其是涉及到师父,自己嘛,还可以融通。
“那不同!他哪里知道我们会来这里!跟你那个不靠谱不可同日而语。你是知道我们肯定要来这里,可是又没有审时度势,告诉我最重要的事情,这是你的失误。”
这次老头儿没有对着干,大度地一笑,说:“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也不对,我不和你师父一般见识,你一个孩子还是我徒弟,我干嘛要和你计较什么见识,我又不是吃饱撑的没事干。现在我就告诉你他们都是什么人,你可要记清楚,如果我们在这里时间长了,也许要和他们打交道,还有,他们中也许有人能帮上我们的忙。”
黑丫催促道:“老丫头儿,你可真啰嗦,快说他们是谁!”
老丫头儿当耳旁风,不急不恼,接着说:“你看,那个使火剑的,一看就挺厉害是吧?当然厉害,他名叫基路伯,是好人,不过,就是脾气差点,没有我这么好脾气,你不要惹他生气,劈你一剑,估计你够呛能挡住,他本来是一个天使,而且等级还不低,负责守卫一点原,以后你在别处也许还会遇到跟他一样的天使,你要记住他们的样子。”
花鲜生点点头:“这个自然。您老也别只说这位天使基路伯,说说和他对峙的那个,看似也挺厉害的,竟然一剑没给拍死。”
老丫头儿表示赞同,点了点头,继续说:“嗯,那个人是该隐,是挺厉害!不过,我看,是那个基路伯没有打算弄死他,否则十个也一剑了事。对了,那个该隐,是个坏人,他本是人类始祖亚旦的长子,从辈份上说,在人类所有成员中,大排行第二,这就够厉害了!”
白丫儿也听得着急:“老丫头儿,简单点儿,小生儿都着急了!他没准还有事儿要做呢。”
老丫头儿“咦”了一下,继续说“那个该隐如果安分守己活下去,应该是等他老爸去世以后,继承他老爸亚旦的基业,别的不说,至少丰衣足食,却因为嫉妒,杀害了他的兄弟亚伯,然后他就被惩罚流放。”
狗蛇哼了一声,狗脸一沉:“那人该死,哪有杀死自己亲兄弟的?顶多咬上两口。”
老丫头儿屡次被打断有些不爽:“什么狗见识,咬人只有属狗的才会干!你闭嘴呆着吧。我继续说该隐。话说该隐流离失所以后,忍饥挨饿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他和基路伯说的是实际情况。该隐的最大心愿,就是进入一点原,在里面饱吃一顿;他心中最大的抱怨是他爸亚旦偷吃禁果被赶出一点原,因而他还要辛苦耕种,却经常吃不饱肚子,这也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大家说是不是?”
问了一个问题以后,也不等大家回答,接着说:“据老夫所知,他不知道多少次试图攻进一点原,可是费尽心机,也不能突破基路伯的防护,每次都是伤亡惨重,没死算便宜了他。”
花鲜生突然想起一个重大问题,突兀问道:“老爷爷,这些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老头儿的来龙去脉,花鲜生一直想弄清楚,否则心里就有一根刺。
五次三番提出,老头儿总是王顾左右而言他,没有一个痛快话,直到现在还是一团黑雾。
老头儿还是习惯的游击战,转移目标:“这个黑丫儿白丫儿知道,两个小丫头和我一直在一起,我也一直没有离开无名谷。”
黑丫儿无语道:“可是以前呢?我们才到无名谷几年。”
老头儿道:“你们之前还有狗蛇呀,它可以给我作证,一证就是一千年以上,是吧?虎龙。”
狗蛇心道,这老头儿也是狡诈,不用本狗的时候就是狗蛇,用到的时候就是虎龙,本狗可不是墙头草随风倒,本狗的狗格不容玷辱!
“没错!我可以为主人作证,主人一直就没有出过无名谷,至少一千年,也就是从我进谷直到本次出谷这段漫长的时间里,主人一直老老实实猴在谷中,没有四处流窜!本狗有一说二有二说二,绝无半个字谎言,至于我进谷之前的事儿,主人,那没有办法,只有你自己自证了。”
老丫头儿骂道:“你这个笨狗,你不会笼统一说,他们谁知道你何时进谷?”
狗蛇摇摇狗头一脸坚定地说:“那不行,本狗的声誉重要!再说,我后面的话如果掺水变得不可靠,我前面的话也变得不可信了,本狗这是为了主人您好。”
几个人在这里言来语去,猛然听到一声暴喝!
“五行骑兵敢死队,全都给我上,给我堆死那个死脑筋基路伯!”
不顾得打嘴仗,花鲜生等人一狗蛇全都瞩目一点原东门。
那吼声是该隐搞出来的,别看他身材并不高大,可是声音特别响亮,将整个战场的喧嚣声尽数压下,甚至传到几里外的花鲜生那里。
可见他是一位声威显赫信心满满的大头领。
随着他的吼声,一堆小山一样的东西,涌了出来。
估计那就是他口中的“五行骑兵敢死队”了。
注意到这个名称,花鲜生和老丫头儿一起产生了怀疑。
五行,就是金木水火土,这绝对是后世才有的对物质世界大大分类,该隐有这个水平?怀疑!
还有骑兵,这可是混合兵种。
该隐是第二代人类成员,甚至可以算作第一代,因为亚旦被造的时候,年龄一秒钟的时候,就是成年人,成年人就有生育能力,所以从年龄上说,父子二人都是一岁的可能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