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麦柯那里干旱的很,一个小小的雨滴都没有落下。
两个人愤怒地看过去。
以东满脸茫然,似乎一只老草鸡看和高空盘旋的大鹰,不知道那家伙干嘛飞那么高。
以诺和该隐也是整个都傻了。
百里良骝说的话,二人都懂,可是看以东,那就是一副全然不懂的表情啊!
可是,你明明是个人,为什么就不懂人话呢?
这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二人心里很是慌张,那两个小子本来就对以东很生气,现在又真假难辨地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还不把二人被气得当场杀了他?
该隐觉得自己面子很大,于是赶紧跟百里良骝说,给他们一点事情,把刚才的几个问题给以东那个傻小子好好解释一番,最后一定把刚才问的几个问题的最后答案给搞出来。
这个时候,百里良骝也不辨真假,既然该隐出面要求,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痛快答应了他。
该隐看百里良骝松了口,也送了一口气,说:“好!第一个问题你是何人,他是我的第二个儿子;第二个问题,教什么名字,他就以东,这两个问题我都可以回答,就不用问他了……”
正说的高兴,麦柯冷冷插话:“不行!必须他自己回答!又不是你受审!”
这里的招数麦柯可是清楚的,为什么那些问案的人都问这些傻子都知道的问题,原因就是由易到难,让他们养成一个说实话的习惯。
还有,审讯犯人最难的就开第一个口,没有第一个开口后面什么都没有;只要口开了,后面就顺理成章了,因为第一个已经说了,第二个也不算什么。
前两个问题还留着打下基础呢,你该隐替犯人回答了,那算什么事。
该隐有些讪讪,只好住嘴,去想办法和以东沟通。
结果二人花了很多时间,才把初始两个问题给以东搞明白,以东回答更是费劲,说了十七八遍也没有所清楚他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
反正百里良骝和麦柯都听不懂。
最后还是该隐和以诺起誓发愿地保证说他说的就是以东是他的名字他的人就是该隐的二儿子。
麦柯也只好承认事实了,在这两项的问题后面填上这两项内容。
该隐和以东抹了一把满头的汗,开始第三个问题你是干什么的沟通。
这个问题,大概是有前两个问题的垫底,以东很快就明白了,可是对于答案,他却摇了摇头。
该隐如同见了鬼,再一次问他,还着急地解释了半天,说倘若他拒绝回答,后果严重!
可是效果却适得其反。
以东更加坚定地摇头,拒绝回答。
这就不能容忍了!
百里良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麦柯,对于这些顽固反抗的,有什么好招治治他?”
麦柯嘿嘿一笑:“有!真有!”
百里良骝不怒了,也是嘿嘿一声:“那还等什么,上!”
麦柯稳住不动,只是心念一个飘忽。
他的那个好招就直接飞了出去,飞了过去,飞到了以东的脑袋里。
又是那个思想禁锢器,百试不爽的好东西。
只要是和正义对抗的思想,一遇到这个东西,就有当事人苦头吃了。
果然思想禁锢器百灵百验,刚才还打定主意对抗到底以为没人能把他怎么样而老神在在的以东老头儿,脸色立刻就变了,变得如同吃了二十斤苦瓜伴黄连。
紧接着,满头大汗一下子冒了出来,然后黄豆大的汗珠子乒乒乓乓滚落下来。
情况很是诡异,因为在此之前,那个以东就是一个干巴巴的老头儿,干的冒烟儿那种。
这个时候,似乎又变得水分很充足了。
然后,就是脸红脖子粗张着喉咙嗷嗷嚎叫起来。
那种万分难受的样子,看得该隐和以诺也差点没有瘫坐在地。
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可怕的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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