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倒霉的是,你的耳朵呢?
难道别那丫头倒霉运的时候,给当凉菜吃了?
凭她的秉性,这事十有八九。
不过发达了以后还继续保留这无耳驴,还有可赞之处,除非找不到别的毛驴替代。
单幽幽忽然跃马而出叫道:“这个骚蹄子适合我的脾气,我来对付她。”
既然对方兵分数路,己方也必须分兵抵敌,窦线娘肯定就是周玉臻了,正琢磨谁去对付那个季三春,单幽幽已经抢了过去。
花鲜生暗赞,这一对还真是一对,都是粗人。
众人以为这两人的脾气见面还不就得人脑袋打成狗脑袋,谁知道事与愿违,二人先聊了一会儿。
“我说三春啊,打之前我得先给你指出你的错误,否则我打得不通畅,如鲠在喉。”
“如鲠在喉?那可难受,那你先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我叫单幽幽,写法就是简单的单,读法就是善人的善。”
“多谢了,要是叫你丹幽幽多丢脸,我季三春诗书传家久……”
“慢!据我所知,老聃是骑青牛出函谷关的,而不是骑驴;再说,也不是倒骑,函谷关那地方我去过,别说倒骑驴,就是正骑,十有八九都会掉沟里,那沟不是普通的沟,都是悬崖峭壁,掉下去必死!而真正倒骑驴的是张果老,那不是你祖先吧?没有办法改成季,张果老在城市大街上才敢这样哗众取宠……”
“慢!够了!”
这次轮到季三春了:“真的呀?这下你通畅了,我如鲠在喉了,我得消化这些,暂时不打了,让他们打,我陪老师你看热闹。”
“好!我也是更喜欢看热闹,虽然也喜欢打,什么,你叫我老师?”
“对呀,我祖宗老聃说过一字之师,终生为师,你刚才教我的何止一字,我也该认你好几辈子为师才对,否则你吃亏,我季三春可以砍掉别人的脑袋,但是绝不让他吃亏,忠孝传家久……”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乱。我问你一件事,你知道我为你师什么意思吗?”
“知道!天地君亲师,是一个等级的大拿,我是个孝顺孩子。”
单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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