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
“他说,到时候你就知道我铁口钢牙占星术的厉害了。”
李淳风问道:“铁口钢牙?看来信心很足,估计是得到了家传,他说是那一年你当有难?”
罗成说:“二十一岁。”???
“那你今年多大?”
“我算算,正好二十一耶!你说巧不巧,显然他是瞎说的,瞎猫碰死耗子。”
“那你年初的时候被万箭穿心射死,现在接近年底又不得不离开地表,算不算大难?”
罗成惊异道:“咦?难道真的灵验?”
趁罗成心里犯嘀咕,李淳风又连干两杯:“好酒!喝出点意思来了。”
罗成道:“我看你牛鼻子就是酒鬼一个,名副其实、如假包换。”
李淳风也惊疑地说:“这也都能看出来?在我李淳风名下,我似乎是第一次喝酒啊。”
“那以前我们贾柳楼弟兄一起大碗酒大块肉开荤的时候,你干嘛不喝假装清高?”
“切!你们喝的那叫酒?劣质酒我宁肯不喝,这叫高质量生活,宁缺毋滥。”
“就你个牛鼻子,还猪鼻子插大葱装象?怕露馅是吧。”
“嘿嘿,你罗成也不傻嘛,这都能看出来?干嘛不早些时候聪明些。”
“我才不屑与小人同流合污!道不行乘桴浮于海而已!”
“你别假撇清了,那是我老人家,道不同,骑青牛西出函谷关而去。”
“牛鼻子,你别骗人,我记得那是老子,不是你,他出关之前,可是留下道德经五千言的。”
李淳风吃了一惊。
我一时大意,露出了根卯,没有想到这个武夫罗成竟然知道。
对了,都是张衡那个孙子张悬给乱说的。
“你别管是谁说的,我只要同意,就算我的。再说回那个张衡……”
罗成:“张悬他太爷爷。”
李淳风:“行,张悬他太爷爷张衡,说是老子弟子的一个后辈,对道德经的研读比较有心得。
“经过毕生努力,弄出一套关于天体的学说来,似乎叫什么浑天说,这个无关紧要,放在那里不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