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怎么才能让你改变对企鹅的评价?我需要一个条件!”
齐磊此言一出,只见珊莎猛然抬头,直视齐磊。
“你在贿赂我吗?齐!我警告你,贿赂一名zf官员,并不是明智的选择,我会把你的意图写进下一份评估报告。”
“呼!”齐磊长出一口气,“所以,就一定要搞到无法收场吗?”
珊莎耸肩,“齐,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那我也说几句实话吧!”
“我不喜欢你的公司,也不喜欢你这个人!”
“你很狡猾,很阴险!这一点,从英特尔那次的谈判就看得出来。”
“那时,我就已经认定了,像你这样的人,最好滚回你的中国去,米国不欢迎你!”
“所以!”珊莎终于敛去笑意,无比狰狞,“所以,在你倾家荡产之前,放弃吧!我想,你不会愿意光着屁股回到中国,对吗?”
把茶杯放下,站了起来,又露出一个神经病一样的笑容,“听说,你为了这间大楼,投入了数十亿元?”
“在它变得一文不值之前,回去吧!”
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
珊莎把话说死了,一点余地都没留。
对于这个该死的中国人,她认为也不需要留什么余地。
“你的股票本来就一文不值,放弃吧,孩子!”
拉开办公室的门,依旧昂首挺胸。迈步欲走。
“等等!”齐磊叫住珊莎,依旧歪坐在办公桌上。
珊莎饶有兴趣地回头,“怎么,齐先生还有事?”
齐磊淡无表情地看着她,看了好久,“唉!”
反手从电脑旁拿起一个文件袋,从中取出一张照片,郑重地摆到刚刚珊莎坐过的位置。
珊莎皱眉,离的太远,看不清是什么。
好奇心驱使,她又返身回来,拿起照片。
“这……”随之瞬间石化。
却是齐磊从桌子上滑下来,说出一个名字:“山德沃尔特!”
珊莎,“!!!”
齐磊踱步到窗前,看着窗外。
“你们结婚有二十年了吧?如果我的消息没错,你们是大学恋人,一起毕业于哈弗。”
“你学的是法律,而他,读工商管理。”
珊莎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手里是一张照片,而照片上的人,正是她的丈夫——山德沃尔特。
现在,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在想山德的照片为什么会在齐磊走里,而这个中国人又要对山德做什么。
齐磊那边却是不管珊莎怎么想的,继续着自言自语一般的陈述。
“毕业之后,伱进了加洲的一家律师事务所实习,并很快得到了重用。而你的老板后来选择了从政,正是现在的国会参议院议员,你的政途风声水起也全拜他所赐。对吗?”
珊莎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齐磊,“你到底在说什么!?”
齐磊笑了,“别急,珊莎女士!我在帮你了解你的丈夫。”
继续道,“可是,沃尔特先生就没那么幸运了,他的事业在纽约,只有那里才可以一展他的才华。”
“可惜,为了爱情,他选择了留在加州。而随着你们三个孩子的出生,随着你越来越忙,越来越成功,沃尔特先生不得不承担起了家庭的责任,从而渐渐地放弃了事业。”
“珊莎,你知道吗?其实他过的并不开心。”
珊莎,“……”
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并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
齐磊,“可是,他真的很不开心!也许,你已经忘了他在哈弗的优秀,忘了他曾经是四分卫,是社团的骨干成员,忘了他曾经也有理想,也想成功。”
珊莎,“……”
齐磊回过头,直视珊莎,“你说的没错,我很狡猾。”
“我是一个商人,商人的特点就是,永远要未雨绸缪,永远要规划好明天破产了应该怎么办。”
珊莎,“!!!”
齐磊,“而且,你似乎忘了,想搞垮三石,同样还要面对另一个商人,一个同样狡猾的家伙——鲍尔森。”
珊莎,“……”
齐磊,“所以,当你第一天进三石总部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设想这一天的到来。”
“珊莎女士,你是一个威胁!做为狡猾的商人,我们不允许对这样的威胁没有任何防范。”
珊莎要疯了,她已经意识到,这个卑鄙的家伙,不!还有另外一个更卑鄙的家伙鲍尔森,一定做了什么。
“你!你们对山德做了什么?”
“齐磊!”珊莎已经有些失控,“我警告你!你如果对山德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齐磊却是大笑,笑的渗人,“不不不!珊莎女士,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怎么会做什么卑鄙的事情呢?那不符合做人的原则。”
笑的更渗人,“况且,就算做,你也说错了。”
珊莎,“……”
“你不应该问我对山德沃尔特做了什么,应该问…我对你的家庭做了什么。”
“!!!”
齐磊回到桌前,依旧歪坐上去,直视珊莎。
“就在你来到三石总部之后不久,一个叫贾奎尔的年轻人找上了沃尔特先生。”
“哦,对了,他的父亲老贾奎尔和你们是校友,你应该有印象。老贾奎尔现在是德盛的股东之一。”
珊莎,“……”
齐磊,“别紧张,贾奎尔是不会做出贿赂之类的蠢事的。他只是给了沃尔特先生一个机会。一个实现事业突破,重燃梦想的机会。”
珊莎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你是说……”
齐磊,“没错!你好久没有回家了吧?也好久没有见到丈夫了,对吗?”
“他应该也在电话里告诉你,他和朋友合伙成立了一家金融代理公司。”
“他的这位朋友,人脉很广,可以得到不少华尔街的内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