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你这个懦弱的杂种,敢不敢跟我正面一战?!”人群中的吴练九咆哮道,面容扭曲到了极点。
王信撇了他一眼,惊叹其脸皮之厚度。
你带三十个人来找我单挑,正面一战的?
他身如游鱼,手中银色剑光点点,在听到吴练九的讥讽之后反而更加谨慎了,吴英只是刚有动作,还没来得及真正靠近他就不见了踪影。
即使吴英刀招越发激进,不断催促身边的炼肉境武者跟随自己突出少许阵型,主动追杀王信,但抓不住就是抓不住。
再度纠缠少许时间。
“逃!”
“我们完了。”
“吴家人吃香喝辣,我们凭什么给他们卖命!”
忽如一根琴弦在重压下绷断,吴家军士卒在士气跌落到一定程度,伤亡积累到一定数量之后彻底崩溃。
不是一伍一卒,甚至不是一营二营,而是前线崩溃之后如瘟疫一般迅速传播到全军,整个吴家军大崩溃逃亡。
漫山遍野都是混乱逃亡的士卒,除了王信部大军所在之外任何一个方向都有他们的身影。
“后退者死!”
“杀!”
有一二吴家死忠怒吼着砍杀逃兵,试图阻止其逃亡,但转瞬间就被密密麻麻的逃卒淹没,一个不剩,爆发出的战斗力比对阵王信部还要强。
在王信地命令下伤亡甚众的十五个小队士兵没有立刻向他支援,无视已经彻底崩溃的吴家大军,而是向郎五枪等两名炼肉后期武者和马阔战场杀去。
“走!”
郎五枪和另外一名炼肉后期武者对视一眼,没有任何迟疑,与前方数名村卫对拼一记之后立刻带着自己的数名下属脱离战场,不一会儿就融入了漫山遍野的溃兵之中。
亲卫部队和大军合二为一,不敢片刻耽搁,驰援第一第二小队战场。
即使是瞎子、聋子,现在都已经知道战场局势已经彻底逆转,即将迎来最后的结果。
“叔父!你还能战吗?我吴家精锐今日要尽丧于此了!”
吴练九目眦欲裂,慌乱之下顾不得其它,立刻将与第一第二小队纠缠的十余名村卫调过来回援。
姚平等人在即将胜利地鼓舞下拼死纠缠,只让五名村卫成功脱离。
“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