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有人倒贴人都不要啊。”陈明辉似笑非笑道:“也难怪了,三十岁的人长的跟五十多岁似得,哪个男人能下去嘴!”
“你……”赵佩眉毛倒竖,张嘴就要撒泼。
陈明辉却先一步堵住她,悠悠道:“我劝这位大婶说话前先动脑子想想,你要是把我说恼了,明个我便把这事拿到你们百货大楼里随便一说,再稍微那么润色一下,你说会被传成什么样?”
赵佩怒道:“你别胡说八道,我只是单纯想搭下马经理的自行车而已,再说,我们是亲戚。”
“哦,我知道啊,可那又怎么样,谣言之所以谓之为谣言,就是因为它不必是真的。当初,大婶您不就是用这手和马经理联手把我撵出来的嘛。”
赵佩想到自己平时不怎么样的人缘,要是这小兔崽子真去百货大楼里随便说点什么,就算明知是假的,那些老娘们肯定也会添油加醋说的比真的还真。
想到这种可能,赵佩顿时神色慌张了,“你,你一个小孩崽子,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兔子似得窜走了。
身后铁门隆隆直响,陈明辉回头就见一个老头在锁门,应该是百货大楼的打更人。
陈明辉上前一步问道:“大伯,百货大楼里的人都走净了吗?我和里面一个工作人员约在这里见面,并没见她出来。”
老头不耐烦的挥挥手,“没人了,早都走干净了,你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天都黑透了。”
陈明辉顺着老伯的手指抬头望去,果然天空已黑蒙蒙一片,那墨色的黑,似无边无际。
之后几天,陈明辉白日里去百货大楼找过几次范春娟,范春娟都不在。
“请问大姐,知道卖玩具的范姨为什么没来吗?”陈明辉捉住一个邻柜台的妇女问道。
那女人摇头,“好像是家里有事请假了吧,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两人说话期间,对面柜台的赵佩一直探头探脑,生怕陈明辉真添油加醋说些事情。耳朵就差不能摘下来挂在陈明辉嘴边。
陈明辉没理她,继续问:“那你可知她家住在哪里,我有事找她。”
“这我可不知道。”那妇女忽然神色戒备的瞪着陈明辉,那样子明显是知道的,只是不告诉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