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脸捧捧的小宇,陈明辉马上发誓道:“我可真没招惹过谁,之前我一直在海市做生意,别说和同学,就是咱们两个联系都少了,今个是刚回来,除了吃饭去了茅厕,我都老老实实坐在凳子上看书,我还指着临阵磨枪呢,这是谁害我!小宇,你可得相信我的清白。”陈明辉狼哭鬼嚎,先是搞怪的抢白一通。
被他这么一闹,钱宇脸色倒好看了些。
他下巴点点信笺,矜傲道:“你一个大男人还讲什么清白?”
陈明辉摇头晃脑地不赞成,“怎么,谁说男人就不能有清白了,男人的清白就不值钱了,难不成男人都是打桩机器,冰冷,毫无感情,只负责疯狂打桩就行。”
反应过来陈明辉话里的有色燃料,钱宇气得脸都红了,呸道:“流氓,真应该让那些喜欢你的女同学听听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看她们还会不会被你这张脸给骗了。”
陈明辉流氓相道:“我这流氓样岂是别人想看就能看见的,这是独属于你的,别人想看还不给看哩。”
在打嘴仗上钱宇什么时候也说不过陈明辉,气得他狠狠地瞪他眼。
“媳妇,你把信笺打开看看谁写的,明天上学别忘了拒绝人家。我就不看了,我这还有一堆书等着我看,哪有时间看旁的无用的。”
陈明辉这态度倒是让钱宇舒服了点,哼哼两声,面子上似乎不紧不慢,实则动作上迫不及待。打开没看两行,钱宇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而怪异。
半天没听到钱宇动静,陈明辉握笔瞟过去,就见钱宇僵直的坐在凳子上,眼圈竟微红。陈明辉眼皮跳了跳,忙沉声问:“小宇,怎么了?”
“你自己看吧。”钱宇嗓音微哑,细听还有几不可闻的颤音。
陈明辉没细看信笺,匆匆一目十行,只是这匆匆一瞥,陈明辉就发现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这封情书字里行间不表达对收信人的爱慕之情就罢了,反而字字句句带着股自上而下的睥睨之意,仿佛写信人能给收信人写信已是天大恩惠,收信人自当感激涕零。
结尾处甚至表示写信人现在愿意和收信人处对象了,收信人赶紧感激涕零地跪舔吧。一看,落款处是郝莹。
陈明辉顿时气笑了,这女人怕是智障,脑袋有坑。上辈子他更是傻逼,脑袋灌水,不然怎么能喜欢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
重重一声,旁边的钱宇推开凳子就要起身,唬得陈明辉忙伸手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