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和你们表妹没关系。我是她老板,雇她在我这里做工,每月给她发工钱而已。”
“你别欺负我们乡下人蠢笨,这做工哪有上人家家里做的。再说你当初说让我闺女当服务员买衣服,你这里哪有衣服可卖!分明是欺骗我闺女年少无知,给你白白占了便宜。”
“你瞪大眼睛看清楚,我这屋里还放着两台缝纫机呢,你闺女什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嘛,根本就不是卖衣服的那块料,也就只能做衣服。恰巧我店里最近接了一批货,着急要,店里那边生意忙,一会一位客人,影响做衣服,我这才把人调到这边没人打扰好专心致志做衣服。”
众人这下总算看到看他明晃晃摆着的两台缝纫机,还有堆在地上的布料,以及做了一半没做完堆在缝纫机上的半成品。这会儿,跟着冯家人过来的人中,有人已经反应过来。这事十有八九是个误会。
就说刚才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冯娜老板太年轻了,长的也很英俊,就这幅相貌别说还有钱,就是没钱,也有的是小姑娘愿意,怎么可能会看上冯娜。冯娜长的一般般,人打扮的土气,说话又说不明白,畏畏缩缩的,正眼看人都害怕。稍有一点条件的男人都不可能会看上她。
冯母一双鼠眼滴溜溜乱转,早把屋里打量到了,只客厅里那两台缝纫机就够她眼馋的了。
事情闹到这一步,不管陈明辉和冯娜到底真有事还是假有事,都要坐实了真有事。要怪就怪人的缘分天注定,谁也改变不了,要不怎么这么多人中就让他遇见冯娜,这么巧有聘用她,还让她来家里做工。要是不让她来家里,不就没这些事了嘛。她就是想赖也赖不上。
冯娜无赖道:“你说做衣服就做衣服了?这孤男孤女的在一个屋里干了什么谁知道。反正我闺女说了,你就是欺负她了,今天这个责就是不负也得负!”
“谁说孤男寡女在一个屋了。”忽然楼道里传来一道女声,小慧从楼道里走进来,她看着站在客厅中间就知道哭哭啼啼什么也不说的冯娜,眼里闪过深深厌恶。“冯娜从来就没单独跟他在一个屋里过,哪来的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冯娜问“你是什么人?”
“我也是明玉服装店的服务员,我们老板最近新接了一批货,因为着急要,就把我和冯娜从店里抽调过来这边做衣服。所以,从来不是什么孤男寡女还有我。”
冯母做梦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时无语只能愤恨地瞪着小慧。
小慧接着道:“对了,也不是就我们两个人,还有我们的另一位老板钱宇。这楼是我们陈老板和钱老板两个人合租的,也就是说纵然我不在了,钱老板也是一直在的。所以不纯在什么孤男寡女。”
这下冯母傻了,屋里还有第三人在,自然就不可能冯娜说什么是什么,这才是真正的想赖也赖不上。总不能说两个人都和她闺女有关系吧,那样的话不说她闺女以后名声就完了,就是他们一家在村里也会抬不起头。他只是想攀附上一个有钱的姑爷,要点钱,以后好多多帮衬她儿子。可不是想彻底毁了闺女名声,成了被两个男人穿过的破鞋,最后谁也不要,将来嫁不出去。连累儿子以后都说不上媳妇。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冯家找来的这些亲戚就是榆木疙瘩脑袋也知道这是误会了,顿时谄笑着对陈明辉道:“误会,都是误会。”转头对着冯母和冯娜骂道:“你们当初也不说清楚,骗我们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这么多人呢除了工作还能干什么。你真你闺女是什么人,挂牌子的啊,这么多人还能跟人发声点什么。”
冯母被骂得老脸臊得慌,火辣辣的,呐呐解释,“这也不赖我,我怎么知道还有人,要是知道的话就来了。”
“对了,是死丫头说的。”冯母似终于找到一个背锅的人,指着冯娜骂道“是她,是她没说清楚,她要是说了这屋里不止她一个人我怎么会瞎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