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臻眼见那话、儿更加硬、挺,充、血地连颜色形状都变得不太对劲,而谢玄紧闭双目,下半身时不时抽搐一下,却只能从鼻端哼出一丝两气,连话都说不全了。任臻这才有些后怕,怕谢玄经此一遭,万一给弄残了身子,那可算是他的大罪过了。
想了一瞬他咬了咬牙,干脆一把扯开谢玄的衣摆,整个撩起将谢玄蒙进了衣料之中。
谢玄在一片温暖的黑暗中只能感到对方滑下、身子,趴到他的腿、间,下一瞬他忽然打了个激灵,发出了一声绵长而高亢的呻、吟!
任臻扣住谢玄的胯、骨,正俯首含、住那、物,大力吞吐——他不惯此道,做起来生疏而费劲,却还是努力收缩起口腔,湿湿热热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那火、热的昂、扬,并伸展舌尖,时快时慢地在顶端环绕轻扫。
谢玄的腿、根已抖地如风中落叶一般,神智不清下竟已忍不住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而挺、动不止,这一下可算苦了任臻,整张嘴被毫无章法地顶、弄地酸麻不已,大片唾液混着分、泌出的液体淌出来,将下巴打湿地一片水、亮,他却还是执拗似地不肯撒手罢休,直到谢玄那、物在他口腔内突地一跳,竟似活物一般更胀大了几分,他知道这是终于到了临界点,更是变本加厉地含紧了,脑袋往下重重一压,大半截肉、柱都深深地刺、进了喉咙之中,头部随即一阵剧颤,而后抽、搐着喷、射出一道道强而有力的精、液来。
任臻被呛的不行,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蹲地上又是呕又是咳,好半晌才缓过气来,脸上依旧胀地通红,唇边还挂着几泊白、浊。
他随手拭净嘴上残余,这才回过神来记起一旁的谢玄,但见他双目失神、精疲力尽地仰面躺着,鼻端翕动不止,浑身上下一片精、湿,有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室内充斥着一股暧、昧而怪异的味道。任臻不由地也有些尴尬,掩饰性地又咳了一声,他伸出手去摸他脉搏,果然呼吸平复吐纳趋静,想是已逐渐发散出了药性。
任臻放下心来,又起身拿来自己的一套干净衣物欲给谢玄更换。刚扶起谢玄沉甸甸的身子,便听他在耳边呢喃着道:“你怎能…做这等事?”任臻事后也颇觉自己是昏了头,为免二人之间更显尴尬,他的脸上又浮出平常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故意状甚无谓地道:“这等事有什么的?难道谢郎长到如今,今夜才得以享受如此极乐?”他本意乃是开解,不料话音刚落,便觉一阵风声迎面袭来,下一瞬间颊上已是挨了火辣辣的一掌。
谢玄愤恨至极,气地浑身发抖:“无耻!你自甘下作还则罢了,还要借此故意羞辱于我!”
任臻咽下带血的唾沫,缓缓转回头来,鹰隼一般盯住了他:“羞辱,你觉得这是羞辱?”
“如何不是?难道你罔顾我的意愿我还应该谢主隆恩?你自觉是一国之君万人之上,就可以肆意妄为?!”
“好!那就该听你的找个下贱娼妇来为高贵的谢大都督解毒?因为她是个用过即弃的工具玷污不了你高贵的自尊!”任臻腾地站起,低吼道,“谢玄,你如此愤怒不过是因为在面前丢了面子,你才是最看不起人最恣意妄为的混账!”
谢玄猛地抬头,正欲出言驳斥,任臻却忽然俯下身来一把擒住他的肩膀,一双鹰眸定定地盯住了他。“谢玄,我救你是因为曾经的惺惺相惜,而与任何情爱性欲无关。方才种种不过是治疗手段,若今日你中的是刀伤蛇毒我一样可以为你刮骨吮血来疗伤,却绝非因为我任臻自作多情地看上了你这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他逼近了他,一字一字地砸进他的脑海,“如果你始终放不开自己可笑无聊的自尊,还视此事为毕生之辱,那么你我从今以后便相逢陌路,朋友二字我任臻再也不敢高攀!”
攥住双肩的手忽而用力,刷地一声将他凌乱濡湿的衣服全数扒下,谢玄被震慑住了一般竟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臻将一件干净的外袍地雷厉风行给他披挂齐整,而后打横抱起他依旧有些酸软的身体,任臻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房门,扬声吩咐道:“兀烈,备车!”
门应声而开,任臻双手一松,毫无留恋地将人囫囵丢给一脸惊愕的兀烈,一挑眉道:“好生护送谢都督回府!”
我倾心结交你当奇耻大辱,那我为何还要对你百般顾惜,徒增笑料!
月过中天,沉沉西坠,一辆遮地严严实实的马车再次从西燕驿馆中驰出,夜色中缓缓步出两道黑影,齐齐望向粼粼远去的车驾。为首之人一声轻哼,却是换了一身夜行服的后燕河间王慕容熙,一张俊美的容颜在寒风中冻地青白,也不知已在外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