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你说呢”

周易不答，而是侧目看向燕赤霞。

燕赤霞无言，微微抚须，道，“这个，按照道理来说，是有用的。但这为什么没出来难不成是魂飞魄散了”

他顿了顿，道，“只有魂飞魄散者，在金坛面前叫唤，他才不会出来。”

“不可能。”

周易摇了摇头，想了想，突然面色转冷，目放寒光，清喝一声，“再不出来，所有金坛全都打碎，让你们一个个再无投胎转世的可能，就此只能做一辈子孤魂野鬼。”

这话掷地有声，似惊雷滚落人世间。

声尚未落地。

“大人，不要”

伴随着一道道的娇呼，数十道人影似有了默契似得，齐齐在金坛中滚落而出，一开始并不大，但遇风见涨，只是须臾间，便从一缕青烟，化为了数十道正常的人影

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是身穿白衣的女子

其中燕环肥瘦，丑恶美善，应有尽有。

她们此刻无一例外，全都面含惶恐，跪倒在地，朝着周易叩首道，“求大人饶命。饶命”

“这也行”

燕赤霞眼睛撑大了一丝，叹了口气，心想是人都怕凶恶的，没有想到鬼也是如此

“这都是鬼”

师爷感觉前方似有道道寒气扑面而来，不禁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躲到了周易的身后，但即便如此，他仍然是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探出头来，盯着女鬼打量。

经历了之前的一出，跟瑾女相处了又有这么久，现在师爷已经不是那么怕鬼了。

只不过再是不怕，也只是局限于瑾女这边，其他的鬼，他还是怕的。他瞪圆了眼睛，瞧得明白。

这些鬼，比起瑾女来还是差得太远了。大多数看起来面色惨白，渗人的很。

只有少数那么几个面容秀美，还算是个佳人，但她们站在瑾女身边，也最多只能算是片绿叶。

“这都是鬼。”

燕赤霞双目炯炯的盯着女鬼们，道，“不知道哪个是聂小倩、”

无人应答。

“哪个是聂小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