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知道他来干什么。
秦父面色惨白,汗水染湿了汗巾:“尚书公子看的上小女,自然是小女的福分,可……”
……
他骑着马,发疯似的跑回了家,扔下马缰,直冲进穆建章的书房,须发花白的老人不明所以的抬起头。
他红着眼:“秦昭呢?”
老人茫然不解:“秦昭?”
他险些掀了桌子:“一个舞女,是不是被送进了府里,她去哪里了?!”
老人想了想,终于恍然大悟。
他说秦昭确实三日前作为舞女,随一批优伶一同送进了穆府。
恰好那日他不在府中,皇帝念他多日病体不愈,特来府中看望,却对秦昭起了兴趣,将人带进了宫。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府的,却在不知不觉中,再次到了郁香斋门外。
可这次醉倒在门口,却再也不会有人出来,将他扶进去了。
……
后来再见,便是在宫宴。
听说靖初帝最近新宠一名民间女子,其人善舞,独得君心,封了婕妤。
“穆卿为何只埋头饮酒?”靖初帝坐在上首,眸如利剑射向他。
“依爱卿所见,秦婕妤方才那一曲踏枝,舞得可好?”他微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