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幼稚,而且还无聊至极。
他嗟了一声,自大理石地上站起。
这时,他看见安妙映端了杯子前来。
「妳昨天对我做了什么?」他拢着眉问她。全身上下几乎被剥个精光,不问清楚有辱他男人的尊严。
她冷冷的望着他,接着开口, 「你应该要问,你昨天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怪了,他竟然乖乖的问出口。
「你吐了一身,遭殃的有沙发,从客厅的地板一路到厨房!」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愠色,却有一种北极的寒冻。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他被这么一说,到口的质问又说不出来,而且他的头现在又一阵爆痛。
喉头又干又涩,吞咽口水时又有一阵刺痛,连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呼吸更是有些困难。
所以,他感冒了?
也是,全身几乎接近赤裸的睡在凉地一夜,再铁打的男人,也会因此着凉。
「妳让我在地上睡了一晚?」怪了,一般不是该将喝醉的人搬到床上休息吗?怎么她却是随便将他扔在地上自生自灭?
「如果你不想睡在地上,就不应该喝得不省人事。一她将泡好的苦荼给他。 「暍下,你会好一点。」
虽然杯子装的是满满的黑色液体,但他选择相信的喝了一大口--
「噗!」妈的,好苦!
「喝下去,对肝有好处。」她交代一声,然后盯着他,一是男人,应该就吃得了苦。」
他被她盯着,似乎不喝下去不行。
不喝完,他就不是男人!
不想被她看不起,再苦,他也要咬牙喝下去。
像个大孩子般的喝完之后,他挑衅的看着她,将杯子还给她。
她伸手收回杯子。「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彼此尊重一下,若想带女人回家,可以不要在公开的客厅当作是你们妖精打架的地点吗?」
虽然她满十八岁很久了,但是看到这种xg爱的画面,对她的眼睛还是很伤的。
他脸一绿,没想到她如此直接。
「还有」她的眉间总是习惯的拢起,像一颗小笼包似的。「我的工作时间只有八小时,若超时加班,我希望你能够付我加班费。」
不是她现实,而是半夜叫她起床看活春宫,是一件让她很不舒服的事情。
要看活春宫,不如看a片,a片里的男主角还比较持久,女主角也比较会演。
看他们?算了吧!睡觉比较重要。
他对她的竟然哑口无言,而且像是做错事被抓到的小朋友一样,无法反驳她的一字一句。
「还有,请你先洗个澡,再来客厅吃早餐。一她很想对他公事公办,但是这男人却像个孩子般。
她不想去注意他,除了照顾他的三餐、整理家务之外,她真的想当他是隐形人。
「喔!」 一听到有现煮的早餐,他很鸟又很窝囊的将话给吞下肚里,乖乖的回房冲洗。
他偶尔就是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让她无法对他视而不见。
有时候他好像是个很听话的男人,但有时候却又叛逆的很。
对她而言,他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