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对他太难,而且还陷入迷思中。
躲在一旁的乔映芙,将这一幕全都听见了,可是事后她却装得没事一般,离开原地,走到阳台喘喘气,整理心情。
从那一刻开始,她才明白,原来她不是宋奎人的最爱。
若没有爱,她又何必执着呢?
她还记得,那晚他喝得烂醉,而她则是躲在厕所哭了一晚。这是梦,却也真实得教她又心碎一次。她从梦中醒来,眼角与枕头都湿了一片,才知道自己又为他哭了一次又一次。她自床上起身,没睡饱的她,黑印子很明显的出现在她白誓的眼下。
其实她很明白,这不是一场梦,而是在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只是她一直刻意遗忘罢了。
昨晚,他很真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目的又是抓她回去当挡箭牌… … 她不想这么犯贱,分手后还回去当别人家的孝女。
这不叫自私,也不叫现实,而是她彻底的觉悟,她不想在没有爱的情况下,再继续被别人利用。
女人再笨也有一个极限。
她因为作梦的关系,又将过去的点滴翻出来审阅,令她的心情很不好。
但让她情绪爆发的点,是她踏出房间门的第一步,一直到她刷牙洗脸完后,来到外头的院子想要和外公、外婆打招呼。
才刚踏进绿色草皮,便见到围栏外面站着一名男人,双手提着几袋袋子,跑车则是停在她家的门口。也因为这幅画面,引来不少的邻居引颈观望。幸福里是个小乡里,很少有这么骚包的红色跑车停在这里,而且外头又站了一名长相高大帅气的男人。
还好,他没有带一大束花,否则她真的会给他一记白眼。
「你来干嘛?」她看看四周,好在家里的人好像都出门了。
「带早餐给妳吃。」宋奎人扬起笑颜,「妳脸色不太好,睡不饱吗?」
她的皮肤吹弹可破;所以黑眼圈明显可见。
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左顾右盼的,就怕被她母亲撞见。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她来到他的面前,一头长发披在耳后,有一种出水芙蓉的错觉,「我说我不会再随你回台北,参加你爷爷的寿宴。」
过了一夜,他才明白,原来他来找她的理由只有一个― 他想她。
并不是为了什么宴会,还是将她捉回去当搪塞众人的借口,他只是纯粹忍受不了想念她的日子。原以为他是生病了,只要时间一久自然就会痊愈;但他发现日子一久,他更是病入膏肓,根本无心做其它事情。爱混夜店的他,总觉得那时期已经离他好远,他只想回家就抱着她、看着她。
以前明明有很多机会的;但是他没有把握,现在失去才觉得懊恼。
「我有话想要对妳说,可以让我进去坐坐吗?」他不急着说明来意,因为他找到她,不怕她再这么一去不回了。
「不方便。」她摇头拒绝,她怕自己的家人撞见他,又要问东问西的。
虽然她没有明说和男友分手,但是她在家里住了这么久,再迟钝的人也会知道她在台北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过大家都没有戳破,也没有真正问她前因后果,只当她去台北读书,现在回来就业。
日子虽然过得平凡,但至少有家人陪伴她,她很快就抚平分手后的惆怅。
所以她决定要多花一点时间陪陪自己的家人,而不是将时间浪费在他那群趾高气扬的「有钱人」身上。
「为什么不方便?」他将东西递到她的面前,「我很久没有来拜见妳母亲了。」
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