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愣愣的,拉了红绸往一边靠,轻声地在红绸的耳边咬着,“红绸,小姐的手上怎么还有那个守宫砂啊!昨儿个早上时,小姐手的上守宫砂已经不见了,可今天早上怎么又回来了?不信,你瞧啊!”
“啊?!”红绸被青竹的一席话给绕昏了,守宫砂这种东西还能去了又回?小姐明明已经和皇上同房了,守宫砂怎么可能还存在?但顺着青竹的手指方向看去,杜晓月的双手都露在被外,雪白的手上,那点红很是显眼。“真的还在!难道小姐和皇上并没有…”
“嗯!”青竹点头,同时也说出了这几天来心里的疑惑,“那日早上,就是皇上第一次来昭阳宫留宿后的早上,我整理床时,没有见到传说中的落红!后来的几次里,我也从来没有发现过那个呢。”
“真的?”红绸很吃惊,直直地盯着青竹,“小姐和皇上居然没有……”难道小姐对皇上真的没有一点吸引力?
“真……”
“喂,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啊!一大早的跑到我的屋子里咬耳朵,有什么话出去说,别妨碍我睡觉!”不知何时,杜晓月已经翻身起来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两名嘀嘀咕咕的丫头。
“哦,没,没什么!”红绸下意识地回答。
“小姐,不能再睡了!”青竹对这位嗜睡的小姐很无奈,十二个时辰里,杜晓月至少有近八时辰是闭着眼睛休息的,“您昨天不是说了,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话刚说到这里,执事太监已经进了屋,先对床上的杜晓月福了礼,请了安,才用着尖细的声音回禀着:“禀娘娘,敬事房总管、尚膳房总管及其他事务房的总管们来给娘娘请安了。”
“嗯,知道了!你去把他们带到安阳殿,本宫随后就到。”杜晓月淡淡地吩咐着。
太监领命而去,不过走时还在怀疑这位皇后娘娘的随后是什么时候,她这会子还未起床呢!
其实这时的杜晓月心里已经叫不好了,居然忘了今日那些总管们会来见自己!转眼看着一旁还处于呆愣状的丫头,下了床,走到两丫头的面前,伸出手指头,在红绸和青竹的眼前晃了晃,轻笑了一声:“喂,小妞儿们,快点帮我梳妆啊!难道我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去见那些总管们啊!”
“哦!”两丫头总算有了反映,但在行动的同时,嘴里也没闲着,“小姐,今天怎么不是妃子们来请安,而换成敬事房、内务府里的人了?”
“呵呵,这个……” 杜晓月先是用清水洗了脸,再接过红绸递的帕子,擦了脸,“以后他们也会常来的!”
“为什么?”青竹问。
“从今天起,后宫暂时归我管。”杜晓月一脸平静,没有半点喜色,“所以,从今天起,你们两个也得帮着我,听说你们在到我身边来时,你们曾在大娘的身边做过一些事,有一些经验。”
“我们那时也只做一些小事,没有管理过这么多事啊!”红绸立马接过话,摇着头说,“小姐,您…”
“总比我这什么也不懂的人好吧!”杜晓月笑眯眯地坐到梳妆台前,“给我梳个简单一点的发式。总之呢,这事就这么说定了,你们两个都很聪明,有你们在,我也放心一些啊!”
青竹和红绸只是相互看了一眼,随即轻福身,口里念着:“是。”
当杜晓月将所有的总管们打发走时,已近午时。想起今日约了谈文博见面,急呼呼地扒了几口饭,再趁着红绸和青竹不注意时,换了套宫女装跑到了绘兰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