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红绸没有笑!真的!”红绸学着杜晓月平日里哄人时最常用的手段,举起两个指头,对着天说着。
“哼!”杜晓月也懒得理会,看了屋子一眼,只候了几名宫人,青竹不在其内。再瞧了谈文昊一眼,想着想要与他商谈的事,再抬眼看了红绸一眼,“红绸,你带着他们先退下吧,本宫有事与皇上商量。”
当屋门被合上时,谈文昊一脸凝重地问:“你是不是想谈今日你到杜府的事?”
“对!”一点也不意外谈文昊猜中自己的心事,杜晓月回答也坦然,可看着谈文昊专注的目光,杜晓月又有些不自在,下了床,理了理衣服,再坐到椅子上,“今天我让费太医给娘验了尸,验尸结果是娘因突发心病而去逝的!但是,昨晚杜正轩明明告诉我娘是自杀而亡的!你说,这两种说法,我可以信哪个的?”
“那你....相信朕所说的吗?”谈文昊坐到杜晓月的身旁,如墨一般的眸子紧抓着杜晓月的视线不放,“你不相信你父亲所说的,也不相信你三哥所说的,也不相相信费太医所说的,那你就能相信朕所说的吗?”
捌开脸,看向窗外,才发现天已经快黑了。“信你?”杜晓月深吸一口气,心神俱定,淡淡地问,“眼见都未必是事实,何况耳听?”昨晚有见蒋良娣的尸体时,有见她脖子上有紫色的痕迹,像是被什么勒过一般,可惜杜晓月不是学法医的,没办法看出她脖子上的伤真是上吊而成的,还是她被什么人勒成的!所以,今天特意找了太医去验尸。但是,结果却…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谈文昊架起二郎腿,斜靠在桌上,轻声一笑,“既然不信,何必又问?”.
“这个皇宫里你是老大,不问你那去问谁?”杜晓月挑眼相问,“不过,昨晚有见你家弟弟和杜正轩在杜府,我可以先问问,杜正轩是否也是你这边的人吗?如果是,那么他也自然成了你的代言人了。”一条船上的人,还会有两种想法吗?除非他想翻船了!
“是。”谈文昊没有回避,一脸坦然,似笑非笑地看着杜晓月,“还有什么问题?听说你一回宫就找朕,不会就是只想要问这个吧!”
“问题太多,我一时半会不知从哪里问起了。”杜晓月深吸了口气,“总之,这所有的事情,如同一个谜一样,就连我跟你签契约似乎也变成了一件诡异的事了,虽然我早就知道我在杜康永那里算是个棋子,在你们这边也算是个棋子,可以前我这个棋子只是个装饰品,没有用处,但今天所有的事仿佛与我扯上了关系!娘在遗书里有写让我注意身边的人,却又不写一些具体的内容,我身这这么多人,要我去注意谁?”
“把你扯入这件事中,是个意外!”谈文昊轻叹着。
“意外?!”杜晓月冷笑,“那我问你,你监视我做什么?别说你没有,就拿最简单的一件事来讲,你是怎么知道我有收藏风月小说的?难道不是这昭阳宫有你的眼线?昭阳宫这近半年来从来没有新进过宫人,可见,这眼线只怕是我一进宫时就已经埋在这里了!”
“那不是监视你!”谈文昊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