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忧国忧民,是斐亚百姓之福。”杜康永站直了身。嘴角间带着淡淡的笑意,
“惭愧啊!”谈文昊轻声一叹,带着深滚的自责。“朕虽贵为天子却未能深刻了解百姓的疾苦,不能给百姓庇护,亦不能深入百姓间。慰问百姓。’,
“皇上国事繁忙,怎能以万余之躯亲临民间?”杜康永安慰着。“况且皇上已经开仓放粮,振济灾民了。百姓们自然会将皇上的恩情铭记于心间。”.
“嗯,宰相说得对!”谈文昊轻轻一笑,带着几分宽慰,“所以,朕打算遣一钦差巡察沧瑶,代朕安抚百姓,”说到这里。忽然间语速一转,一脸严肃,“杜夜寒上前听令!”
杜夜寒站出列,跪下了身:“臣杜夜寒听令!”
“沧瑶遭受天灾,百姓苦不堪言,朕特封杜夜寒为赈灾特使钦差,即日起程到沧瑶发放粮食,安抚灾民。赐上方宝剑,若有官史大发国难财,贪赃枉法,可先斩后奏!
杜爱卿,这可是关系着数万条人命的事,你可会秉公办事,为民请命?”.
“臣定不辱圣令,万死不辞!”杜夜寒洪亮的声音响起,匍匐在地。
杜康永却是面色一寒,目光一沉;谈文昊则是微一扬唇:“宰相有何建议?”
“皇上政策很好。臣无建议!”杜康永面无表情地回答。“臣有事禀报。去年秋试的新科状元已经候职多时。而中书省多处要职空缺。还请皇上为新科状元任职!’.
“新科状元今日可上朝了?是哪位?哪里人氏。是哪位大臣的门生?”谈文昊没有迟疑,漫不经心地问。
“草民毛秋圣拜见皇上。”朝臣列队中再次走出一人,跪在地上,身穿状元服,一派温雅书生样,“草民是沧瑶人氏,是宰相大人的门生。”
沧瑶人氏?宰相大人的门生?谈文昊轻扬眉。微微一笑:“毛秋圣听封:沧瑶旱灾严重。人畜缺水,朕特封毛秋圣为求水大使,官封五品,即日内回沧瑶上任,待沧瑶旱情解决后,再回京城听封。”
杜康永身子微微一振,躬身向谈文昊肯声地说:“皇上,毛秋圣过于年轻,怕是不能耽此重任,”
“让他为他自己的家乡出力,难道还要推脱吗?”谈文昊轻扬声。“十年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报效朝廷?现在正是朝中用人的时候,他怎么可推脱?圣人有云:达则兼济天下。何况他是为生他养他的地方出力!难道就以一句年轻就可以否定吗?他既然是宰相亲定的新科状元,难道宰相还在怀疑你自己的看人的眼光吗?还是他怕办不好事,连真正做一件为百姓谋福的事也不能?”.
杜康永心中一惊,皇上此举是否是想将自己的势力全都散到地方中去?而且还是这种可有可无的官职?“可是,皇上,沧瑶并未干旱过久。而且旱情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