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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问一答的问题持续着,可杜晓月的被子是越捂越紧。到最后,谈文昊还真怕她会把她自个儿给闷坏,还是决定实话回答:“我希望你是心甘情愿的!”
“……”这次,杜晓月没有回答,被子还是捂得紧紧的。
谈文昊无奈一笑,轻叹着:“我知道,那次是我强迫你的。你很不高兴或者你很生气;所以,我希望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两相情愿的好!”那日,在极致时,她眼角的泪水还清晰记得,让他无法忽视。让他心痛,他知道她不愿,但他还是强迫了她!所以,才会在她还未醒来时离去。
“哼!”冷冷的声音传来,显示着声音的主人是在生气中。
微微苦笑,知道她一直对这事心有芥蒂!“月儿,我从京城到沧浪不惜一切地将你带了回来。你应该知道我是多么地在意你。所以,请你不要再为离宫那日的不愉快而生气了,好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猛地将被子揭开,柳眉斜挑,“我不气你用强的,既然做了你的皇后,迟早都会有这挡子事!两情相愿自然最好,要么当是应召牛郎便是!可是。你真是笨得彻底。什么也不懂!并且你怎么可以在得手后就那样离去?你知道我醒来时,心里是什么感受吗?你怎么可以那样自私!我若对你无意我…”说到后来,不禁泪眼迷蒙。“最过分的是你居然还很有兴趣地去跟李千柔赏花,你知道不,当时我很想冲过去给你一巴掌!”
“对不起!月儿!”谈文昊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低下声,轻诉着,“是我不好,是我让你受委屈了!那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所以才会……”
“算了,事情已经过去,多说也无益!”杜晓月打断了他的话,扭头看向另一边。“去上朝吧,如果迟到了,史官又要记上一笔了!”
她不愿意再谈也好,反正也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只是,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吗?“好吧!”俯身在她额间轻轻一吻,再离去,
谈文昊离去后,杜晓月也没了睡意,干脆起身,却见红绸进来侍奉着。猜着一定是谈文昊将红绸钦点了过来吧!
“小姐让红绸好生担心!”红绸埋怨,“小姐却在外面好好游玩了一番呢!”
呃……这丫头倒是先发制人了!“哎,红绸,这么几个月没见,怎么不跟其他的丫头一样。再见主子小姐时。应该激动得泪流满面。语无论次才算得上正常啊!”杜晓月边理着身上的朝服—— 只因要去给太后行大礼,
“小姐好好的,红绸当然得笑着迎小姐了。才不要哭呢!”红绸嘴硬。
抬眼时,却见着红绸的眼中明明噙着晶莹的泪珠,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递给红绸一条素白绵丝帕:“我也不喜欢别人一见着我就哭哭啼啼,就算哭也得笑着哭—— 我又没缺胳膊少腿的,有什么好哭的?就当我是出去旅行了三个月便是!”
虽不解旅行是何意,但也能猜着七八分,“那小姐下次旅行时,记得带着红绸啊!”红绸没接过杜晓月手中的帕子,这一旁还侍立着其他的宫女。她这样同杜晓月说话本已经越矩了,如果再这样没主没卑,只怕会引来宫人们更多的闲言了。
“行了!等有下次再说吧!说不准那时红绸已经出宫嫁为人妻了!”杜晓月干脆自己行动,替红绸拭去眼角的泪水,笑呵呵地打趣着,“其实我倒是觉得有个人跟你挺配的,要不,我当个红娘吧!不过,这种事,我觉得还是自己去寻的好,只听媒人说的一面之词,就押定终生,似乎很吃亏呢!”
“可小姐连媒都省了呢!”话一说完,红绸自知失言,忙改口。“小姐是荣圣上召进宫的,自然跟其他人不能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