蕤娘马上就要出嫁的人了,没必要在这些上面做功夫。
纯歌就插话问蕤娘,“你是要在我这儿留饭,还是回去绣你的帕子。”
蕤娘马上就醒悟过来,给纯歌和李建安都行了礼,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
晚上用饭的时候,李建安还皱着眉,纯歌隐隐猜到他心事,换筷子给他夹了翡翠玉自菜,数意嘟着嘴道:“国公爷,您可真是,就为了您一句想要吃些荤腥不重的,我在小厨房那头把一筐自菜挑了又挑,才给您做好这么一盘,您却又不乐意。”
李建安回过神,看见身边的纯歌眉眼娇俏,就笑了一声,吃了碗里的菜,笑道:“这菜不错,明个儿还接着做。”
纯歌笑的像个得意的孩子,大声的应了。
李建安哈哈大笑。
这丫头!
每次跟她在一块儿,自己总是忍不住的开心快活。都记不清楚有多久没去其他人的院子了。
昨晚本来去了一趟安姨娘那头,刚叫了安姨娘过来正房伺候,她就开口说三娘玩伴的事情,非要接娘家侄女过来,说是家生子出身太低贱,会被五娘带的一身小家子气。
安家的娘家侄女,李家怎么敢要,几房这么多孩子没有娶亲,若是出现了当年自己在江南那样的事情,还有何颜面见几个弟弟!
何况她一个妾,却敢说纯歌这个平妻做的主不好!
柳姨娘整日也不说话,每次一坐着,就觉得屋子里憋得慌。
薛姨娘更是沉闷的,绕来绕去,也只能绕回梅香院来。
算了,这丫头是妻,那几个不过就是妾,也不用顾忌许多。
李建安想着,就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这些时日在心里纠缠着的烦恼,都在纯歌婉转的说话声中,不见了踪影,
等晚上云收雨散,李建安抱着懒洋洋不想动的纯歌心满意足。
看着纯歌浑身上下都是方才甜蜜的痕迹,李建安心情愉悦,手指无意识的缠着纯歌几缕青丝,说起了话。
“我知道蕤娘的婚事,你从你嫁妆里头掏了银子,花了多少,改明儿都给你补上。”
纯歌被折腾的动都不想动,方才强撑着去擦了擦身子,已经是筋疲力尽,这会儿听到李建安还有闲聊的心思,也只得撑着回话,“我这做母亲的,还不能给她添添妆,您跟着添什么乱。”语调慵懒,眼披中流转出天然风流。
每次这丫头用骄纵的口吻跟自己说话,自己都觉得欢喜。
听她一口一个国公爷,就觉得难受,听她意乱情迷时喊着李建安,却觉得十分快活。
只有觉得被信任,被宠爱,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别人都怕自己,甚至是娘,也跟自己说话委婉,
唯有她……
李建安心里甜的像蜜一样,手已经不老实的又揉捏起了纯歌胸前的丰盈,呼吸渐渐粗浊起来。
“纯歌,嗯,纯歌。”
纯歌一听到这样含糊中带着十分欲望的声音,就慌得很,又能拒绝。
可这副身子,实在是受不了了。
李建安是武将,自己是闺阁女,何况这些时日还要打理家里的事情,刚学着管家,到处都是绊子,马上就是蕤娘的婚事。还有陈纯芳的冷眼旁观,四夫人和五夫人迫不及待的凑合。
真是哪儿都不自在。
万般